已,你又对他有好感。”
余朗抿起唇,用筷子戳了戳刚刚烤好的香肠片。
“但他给我的爱那么多,如果我随便地就决定试一试,对他来说不公平。”余朗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看天花板,他再迟钝也知道魏竞川那句“我爱你”有多重。
结婚戒指还戴在余朗的左手无名指上,里面刻着两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