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颤声又说。
男人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将身子靠拢了过来,一把提过她的腰去,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手指穿梭在林晓晓的发间,将她的头发拨向一边,细细的凝视着在他怀中乱动的女人。
他这几天过得特别憋屈,开会时老走神不说,还有一股暗火藏在腹中发泄不去,都怪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他让自己开始变得心心念念,牵肠挂肚起来。
很多东西都在慢慢失控,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本是愤怒而来,可见到这个女人时,他满心的火气竟然撒不出来,神色也从阴冷变得柔和了许多。
“怎样对你?这样?还是这样?”,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缓缓触着。
林晓晓见男人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妄动,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咬牙低怒,“你有病吗?为什么非得是我?”
男人脸色骤然变得阴冷,薄唇轻启,“不要不识好歹,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做梦都想成为你?”
她脸上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我没跟你开玩笑,就算过去我是你顾之珩养的宠物,但现在不是,你没有理由对我动手动脚,更没有理由用我家人的安全来威胁我!”
想到刚才安正海险些被花盆砸死的画面,林晓晓就心有余悸,不能因为她而害了无辜的人。
男人握住她肩颈的手陡然收紧,语气变得阴冷,“什么威胁?”
“你还装什么?想要用花盆砸我弟弟,不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吗?”,林晓晓奚落着说,“现在我都看到了,我也听你的话跟你过来了,你堂堂顾之珩,不会连做过的事情都不想承认吧?”
她的头发突然被那只手大力揪紧,男人咬牙切齿看着她,“安羽蔓,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还不屑做那些蝇营狗苟的窝囊事!”
“你要是还算个男人,你就承认,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好印象!”,林晓晓一脸怒气的瞪着男人。
顾之珩磨着牙说,“男人?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怎样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