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被闷着不舒服。
应容拿着碘伏的手顿了下,“先上药吧。”
胡悠悠点头,坐在应容的旁边,他撩开短袖的衣摆,白皙莹润的窄腰bào露在空气中,伤口划得不深,但是挺长的一道口子,已经结痂了。
应容眸光掠过线条流畅的后腰,沾着碘伏的棉签轻轻触碰伤口,胡悠悠身子轻轻抖了下。
“疼,轻点。”胡悠悠忍不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