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一个让他们心甘情愿带我们去见爹爹的诱饵!”
任盈盈心思百转,引诱江南四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能够成为负责看守爹爹的狱卒,这四人必然武功高强,在神教中也有一定的地位,且死忠于东方不败。
要这四个人不惊动东方不败,主动带他们去见爹爹,简直比登天还难。
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任盈盈,向问天自然不难猜出她的心思,摇了摇头道,“那江南四友虽然不好惹,却各有一痴,对症下药也不难。不过他们武功高强,如何名正言顺使他们带我们去见教主才是问题?我虽能出手,却容易被看出路数。”
“向叔叔,如果说人选的话,我这里倒刚好有一个。”
任盈盈不知想到什么,眼前一亮,瞧向不远处的竹楼。
向问天抬头一看,耳边传来一声尖锐刺响,接着“砰”的一声,似乎是瓷器摔碎的闷响,眼中升起一抹疑惑,“盈盈,你这里还有朋友作客?”
“却是一位来学琴的朋友。叔叔你方才叫我时,我正在为这位朋友讲解乐理。唉,我才离开一时半会儿,怎么就弄出这么大动静?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吧。”
听到竹阁上的动静,任盈盈一改常态,火急火燎而去。
向问天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向身边绿竹翁低声问道,“圣姑的那位朋友究竟怎么回事?我上次来的时候,可不记得盈盈身边有一位亲近的朋友!”
“师叔,那位是华山派少侠,曾在衡山金盆洗手大会上得罪过嵩山派,近来他的消息被嵩山派传得沸沸扬扬,似乎偷偷修炼过林家辟邪剑法,实力虽然没见过他出手,但弟子偷偷试探过他,都被悄无声息的化去,深不可测。因而他图谋不轨的接近姑姑,弟子也不知如何赶走他。”
绿竹翁当即把楚风的信息一一详说,有圣姑手中网罗的大量左道散人,他们虽然隐居,但是对于江湖动向,一点也不陌生,自然不会一无所知。
向问天脸上沉了一下,旋即阴霾尽去,也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一抹笑意,“既然是盈盈的朋友,我这做叔叔的到来,不拜访一下,未免有失礼仪。”
“师叔,你真的要去见那小子,万一……万一要是被他知道教主的事情,那可……”
绿竹翁通过这几天相处,知道楚风耳目的厉害,当即吞吞吐吐起来。
向问天大步流星的跟上任盈盈,低声道,“我们刚才不是说,还缺一位高手逼那四条看门狗就范吗?这位华山高徒的厉害,即使我这几天躲躲藏藏都略有耳闻。若能与他合作,救出教主的机会也将大大增加。”
“师叔,这样风险会不会太大……”
绿竹翁欲言又止。
向问天没有回答,随着任盈盈的脚步,来到青竹阁。
一阵清凉的春风从竹林吹来,楚风挥袖卷起桌上的白瓷粉末,往风中一扔,随着气流迅速交替,消失无踪。
“不好意思,任姑娘,刚才抚琴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看着从楼下走来的三人,楚风脸上若无其事的说道。
与岳不群修行的这一年,他不仅学到华山派的上乘内功,更学到那份崩于泰山而不变的养气功夫。
向问天冷笑道,“果然不愧是名师出高徒,方才那些粉末便是茶杯吧。摔的这么碎,好一个不小心。”
“向叔叔,不过一个茶杯罢了。”任盈盈唱起白脸。
楚风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上前对向问天拱手一礼,“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便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上任教主的左膀右臂向问天了吧?”
“小子,老子就是向问天,你是在这里等我的吗?”
向问天朝楼外看去,楚风的反应让他升起不妙的预感。
任盈盈脸上阴晴不定,紧紧盯着楚风,面对这样两人突如其来的平白怀疑,楚风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只是来学琴而已。最多也只是听闻任姑娘乃是魔教圣姑,手下掌握着大量奇人异士,碰巧在下最喜欢探究奇人奇事,哪里有什么了不得的奇人异士,就喜欢往哪里去。”
“顺便在把对方本事学过来么?”
任盈盈补充一句,心头恍然,为何楚风会与辟邪剑谱有瓜葛,精准的找到自己,恐怕最大的原因,因为绿竹翁也算奇人异士被注意到了。
更何况她手下还有一批,通过神教圣姑这个职位笼络而来的左道散人,自然更吸引他的注意。
向问天不可置否,“既然不是来找老子麻烦的,就速速离去吧。老子已经不是什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