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了。
将银针放在鼻下轻闻了闻后,再看眼棺中的尸体,她才看向六叔:“初步断定,是一种叫番木虌(biē)(又名马钱子)的毒草所致。”
“果然……名师出高徒。”六叔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眼中也有了赞赏。
施画却愣了愣,灵动的大眼睛转了转后,也明白了几分:“老人家认识家师?”
六叔再微笑的点了点头:“洛兄可还好?”
“家师此时身在京城,还好。”施画也恭敬的对他笑了笑。
“有快二十年没见了,不知你师父还是那么倔?那么不听人劝?”六叔轻笑出声,看的出很是开心的样子。
施画也笑了,点头道:“没变。”
“没变好哇……”六叔却突然有些感慨了起来。
施画没再接话,想听听他还要再说些什么。
可六叔却没再说话,转身被两个年轻的白衣人扶着,走回了义庄。
在进入庄门时,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有劳官爷了,人和尸体都带走吧……”
几人不由的互看了一眼,这就完了?而且还让他们将人带走?
也无他法,一行人再次上路,将人犯和尸体都带走。
就在施画再次上了马车后,从义庄里再次跑出一个白衣少年,将一个小盒子交给了她,并道:“六叔说,这原本就是你师父之物,只是放在他这里保管。”
看着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回义庄,施画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好,怎么有种移交的意思,这个六叔到底是什么人?
在进入临夏城时,交给了城中的衙门,这才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