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至少认识,要早知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不提了。”
我:......
所以,当年,防火防盗防情敌的不光是我,江漠那头猪做得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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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把我送到江熠车旁,江熠给江漠道了句“谢谢”,取下他的西装,给我披上留在车上的羊绒大衣。
之后,回家的路上,我便一直在想情书的事。
“阿熠哥哥,你觉得江漠会不会说得太夸张了?真的有很多人给我写过情书吗?”
“你这么好看,当然有。”江熠说。
我扒拉下遮阳板上的镜子,照了照:难道我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好看?不知道的其实是我。
“那个荣溢,他说他以前追过我?”我当时就觉得不解,丝毫没感觉被人追过,“你说他会不会也写过情书,我不知道而已。”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得问问阿漠。”江熠笑,脸上全是纵容,他顿了一下,“不过,你那时眼里只有阿漠,其他人就算喜欢你,你看不见也正常。”
不得不承认,说得好有道理。
“那你呢?你有写过吗?”我侧过身,一只腿放座椅上,蜷着,炯炯看着他。
江熠唇角抿起,猛的打方向盘和转弯灯,把车停路旁,欺身而上,捏着我下巴啃一口。
“写过。”再出发时,他有些不自在,“不过比较隐晦,应该还在。”
“真的有?”
“嗯。”
“在哪里?我要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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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的情书,不在我家,也不在他家,而是在江家老宅一棵大槐树下。
槐树下埋着三个铁盒子,我的,江熠的,江漠的。
那时在电视里看到的情节,把每年最珍贵的东西装在盒子里,埋在树下,相约老了一起挖出来。
我和江熠半夜三更蹲在树下挖盒子,旁边挂着一盏户外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