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前来,到底是喜是忧?
“世子恕罪,小女无知莽撞,下官本该带她登门谢罪……”
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寒孤雪直奔主题:“林大人不必紧张,我此番前来,只为见她一面,并无他意。”
“世子……”
抖了抖唇,林惴之一时无言,竟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丝毫不看林惴之的反应,寒孤雪抿唇一笑,温言又道:“若是林大人不介意,我想直接去看她,可否让下人引路?”
“当然,当然。”
额上冷汗滴滴,林惴之原本忐忑的心,这下是益发不安了,不都说寒孤雪人如其名,冷漠如冰么?
为何今日了见,感受竟是如此不同?
看来,这一遭,相府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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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之尽,明玄珏明显已经停不下来。
心里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要放开她才对,可是,她那么甜,那么甜……
缠吻至深,他的手亦不自觉地探向了她的薄裙,就在此时,门外又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三小姐,三小姐……”
“何事?”
“三小姐,世子爷亲自来看你了。”
心,漏跳一拍……
凤槿夕眉头瞬间轻锁,几乎在同时,原本还按着她的男人扫兴地起身:“那个混蛋果然
是故意的,既然时机不允,那就,下次再继续吧!”
语落,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一个翻身轻跃,竟是从侧间的窗户直接翻了出去。
啊!
所以他当了皇帝后,除了爬墙,这是连翻窗也学得这么熟了么?
正胡思乱想间,窗外,沉稳的脚步声渐近,凤槿夕立刻也翻身下床,而后,飞快地将外衫套起。
须臾,紧闭的房门打开,凤槿夕亭亭而立地出现在门口。
一袭水蓝衣裙,襟口对开,腰间海蓝色的锻带盈盈而系,于正中结出一朵蝴蝶花开。头上同色系的锦锻,松松而绾,现出蔷薇般的花形,轻清素雅,却更显**。
寒孤雪就那么痴痴的望着眼前女子,恍然如梦的感觉,仿佛跨越千年,那样熟悉的眼神,那样清冷的气质。
是她,也是他……
“不知世子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不一样的柔婉,却带着几分生硬,她已不再是林侍卫,声音自也不能再那般清朗沙哑。
眉眼带笑,他温言而问:“不请我进去么?”
“闺房私地,怕是不方便的。”
冷着一张脸,凤槿夕毫不客气的拒绝,她有她的原则,就算他主动示好,她也绝不退步。
哂然一笑,寒孤雪并不气恼,只是长腿轻抬,二话不说便要强行进入,凤槿夕本想阻拦,眼角余光却瞥见家丁丫环们诧异惊悚的眼神,双手一顿,他已越身而入,她亦只能作罢。
清冷转身,凤槿夕语气不善:“世子爷如此轻浮,不觉不妥么?”
“有些话,还是关上门来说比较好,你觉得呢?”
温朗如玉的俊颜,神情戏谑,口气虽平和,却凭地生出几分轻佻之意。
这样的他,太过陌生,不像是寒孤雪的一惯风格,若不是那双飞扬傲冷,桀骜不驯的眼,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认
错了人。
灵眸微转,凤槿夕淡而一笑,不言不语,却是已顺从的关上了门。
虽不习惯他的突然而至,但有些话,他也并未说错,她与他之间,很多时候,还是关上门来好说话。
贴门而立,凤槿夕单刀直入:“那么现在,世子爷可以说明来意了?”
“我听说,你是因为我才会被禁足的,是吗?”
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寒孤雪,虽情场不顺,但知已知彼这个道理,他还是悟得很透彻的,是以,来相府之前,他早已探到了他想知道的所有消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想行动自如么?”
不答反问,寒孤雪眉头微挑,露出一脸迷人的笑意。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妖孽了,在漠城,他是铁血枭雄,在雍京,他是贵气公子,无论是何种身份,无论是何种处境,那种浑然天成的霸气,那种我行我素的魅力,都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凤槿夕安静地望着眼前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世子爷何意?”
学着她的口吻,用着她的语气,他一字一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