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慌了,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却是比死还让她难受,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么?
虚虚瞟了凤槿夕一眼,青面女子并不说话,只用枯槁的左手,紧紧掐住凤槿夕的下颚,强行让她张开了自己的嘴,看着她被动的咽下那粒药丸后,方才狠狠松开了她。
那药丸几乎是被强行灌下,凤槿夕不知是何物,是以那种恐惧感反而更甚,只能继续追问道:“疯婆子,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女人不顾凤槿夕的恶语相向,还满脸Y荡地开口:“好东西,马上就能让你快活似神仙。”
言罢,又是两指,重重点上她的肩头,凤槿夕只觉指过之处,浑身轻松,麻痹的身体,已渐渐恢复知觉。
轻揉着肩头,凤槿夕口出恶言:“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虽未得到肯定的答复,但凤槿夕已猜出结果,是以更加怒火中烧。
只是,她却死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
难道,就因为刚才不小心跟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
被凤槿夕这么一吼,青面女人似要发怒,终还是强行忍下,啐道:“哼,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没什么教养。”
“你这个疯女人,敢快放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丞相林惴之的女儿,是靖贤王世子的未婚妻,你竟敢如此对我,让世子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知事态严重,凤槿夕已别无他法,想来想去,唯有抬出寒孤雪这座大冰山,只希望这青面女人听到此话后,能仔细想想后果。
只可惜,她叫嚣了半天,青面女人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似乎对寒孤雪这号人物并不在意.
见她神情不屑,凤槿夕心知要坏事,正琢磨着如何自救,却听她忽而堆起笑意,浅浅地唤了一声:“殿下,可以出来了。”
这一声殿下有如两声巨雷,彻底将凤槿夕的思绪炸成了一团乱麻。
盛庆宫中,能称之为殿下的人,少之又少,不在前庭贺寿,反而出现在这里的殿下,又是哪路神仙?
带着这样的疑问,凤槿夕举眸望去,却见一身量佝偻的瘦弱男子,拄着拐仗一步步蹒跚而来,他的脸上,还戴着可怖的恶鬼面具,如此夜晚,又看到如此诡异之人,就连凤槿夕也不禁被惊出一身冷汗。
对着青面女人微一颔首,那人缓缓开口,沙哑的嗓音,有如破锣,撕裂般刮痛人耳,仿佛曾被烟熏火烤过的:“容嬷嬷,辛苦你了。”
“殿下,再等片刻,这丫头身上的**就会发作,殿下好好享用,奴婢便先行退下了。”
虽早有心理准备,但青面女人的话,多多少少还是让凤槿夕心中生出几根棘刺,这个该死的老女人,竟然给自己吃这种东西。
“你敢碰我试试。”
冰冷的口吻,不带一丝温度,凤槿夕咬牙,强压下心头那已开始蠢蠢骚动着
的糜糜欲火。
“呵呵,要不了一会儿,你会求我碰你。”
仍是那样破败的嗓音,伴着尖锐刺耳的笑声,刀割般让人难受,凤槿夕凛眸,只用唇齿冷冷咬出两个字:“做梦。”
“呵呵,很快,你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在做梦了。”
那人,轻轻一笑,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凤槿夕却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他周身的阵阵邪气。
这个人,到底是谁?
盛庆宫里能被称之为殿下的人,也不曾参与过方才皇太后的寿宴,更不曾听过有人提及他的事迹,殿下,殿下,到底,他又算是什么样的殿下?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药性已开始发作了,对么?”
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凤槿夕却知道,他又笑了,那样**的眼光,那样赤裸的欲望,这是个真正的小人,他的猥琐,从外表到内心,全都是一样的肮脏。
几近嘲讽的表情,凤槿夕一字一顿:“原来是个胆小鬼。”
“闭嘴,我才不是胆小鬼,我是魔鬼,魔鬼……”
狂吼着,那人拄着拐仗一步步朝凤槿夕的床前奔来,太过急切,几乎撞上床前那雕花的帐柱。
冷冷一笑,凤槿夕继续无情而语:“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告诉别人,算什么魔鬼?懦夫。”
无情的两个字,似已摧毁了那人的自信,他几近疯狂的跳上床,狠狠的将凤槿夕压制在下,透着那狰狞的鬼面,凤槿夕几乎能看清他眼球上的血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