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感觉,仿佛要将她送上云宵,又仿佛能将她撕裂成碎片。
“慢…一点……”
呜咽之声,咬着那一个个字徘徊不止,可药力的作用下,她不但不抗拒他的入侵,反而想要得更多,更多……
清冷的月光下,光影浮掠。
两具交缠的躯体,紧紧依附,那一夜,明玄珏不眠不休,当真是无比卖力。
只是,凤槿夕体内**的效力,似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直到破晓时分,她方才瘫软在他身下,沉沉睡去。
望着熟睡中,她如同婴儿般满足的睡颜,男人冰冷的唇角,终而微微牵起。
一夜七次,药性是终于彻底解了,只是不知道,她明日醒来,是否还能正常走路。
静静地,他望着她汗岑岑的脸,月光下,虽不算美得不可方物,但绝对是小家碧玉里的佼佼者。
印象中的长公主,比她美的太多,太多,可为何他还是觉得她们很像?
特别是,**之后那靡靡的香气……
修长的手指,轻触她滑腻的肌肤,凝脂般让人爱不释手,这样的她,就算昨晚还让他那样生气,可最终,还是无法硬下心肠去对她。
或者
,他就是中了一种叫做‘俪阳’的毒,一经触发,便完全不可收拾……
————
浑身酸痛中醒来,当凤槿夕睁眼,已是日上三竿。
拥被而起,才发现自己一身疲惫,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华丽衣衫。
抬眸,是略显熟悉的摆设,这里……
紫宸殿?
挣扎着下床,凤槿夕赤足走向门口,双手尚不及触到门框,门却已由外而内,应声而开。
错愕般望着眼前之人,一袭明黄,眉目俊朗,昨夜的记忆,忽而便潮涌而来,凤槿夕漂亮的眸底闪过一丝懊恼。
“想起来了?”
“皇上……”
“朕已让楼太医给你瞧过了,你吃的那东西叫做百合香,根本无药可解,昨夜,若不是朕帮了你,你恐怕现在已经血管尽断而死了。”
她不是听不懂他的解释,也不是不明白昨夜之事,也许真的只能如此。
但,一想到自己竟然和最恨的男人在野地里幕天席地,她的自尊,就不允许她低下骄傲的头颅,咬着牙,她眼泪都快眨出来了,可最后,还是只能故做姿态地说了一句:“多谢皇上。”
“谢谢你是这样说的?朕怎么听着一点也没有诚意?”
她总是能轻易触到他的底限,将他原本隐藏在温朗面具下的暴戾激发。
很想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疼她爱她,可是,谁能告诉他,对这种嘴硬又心硬的女人,他该何从下手?
昂起头颅,她直视他的双眸,用一种近乎奉承的口吻道:“臣女,多谢皇上。”
听到此处,他忽而又笑了:“啊!这种为何听起来更不顺耳啊?”
若有所指的口吻,暧昧的眼神,淡定如凤槿夕,也不禁在他的注视下彤云染颊,不能直视。
别开脸,她用力抽回还被他紧握在掌中的小手,恨
声道:“皇上可真难侍候。”
“你该庆幸,朕还愿意要你侍候。”
闻言,她怔愣原地……
不轻不重的话语,点点润入心间,凤槿夕忽而便没了主意,他说这话,到底是想表达些什么呢?
“还能走么?”
她沉默不语,他却单刀直入,那样直接的话语,瞬时又让凤槿夕成了个大红脸。
“嗯!”
心虚地点头,却只惹来他的闷笑声声,她再度扭开头,却又听到他说:“你一夜未归,九夫人想必会很担心,早点回去也好让她安心养病。”
闻言,凤槿夕再度诧异的瞧了他一眼。
他没有说林相会担心,却只说了九夫人,想来,他也是打听过自己在相府的处境的,只是,无情如明玄珏,竟也会懂得关心九夫人的病?
而且,他这话的意思是,就算昨夜他临幸了自己,还将自己带回了紫宸殿,但接下来,还是要让自己回相府么?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证实了。
从凰宫到相府,这一路凤槿夕都异常沉默。
和其它****的女子不同,死过一次的凤槿夕,对贞操观念自然不会那般保守,毕竟,他原本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只是,经过昨夜的变故,她已不得重新整理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