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跟我生孩子吗?”
这个问题左桐文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没有像从前那样敷衍的说先巩固在公司的地位。而是叹了口气,柔情似水的摸着她的脸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做孩子的妈妈?”
这样的回答有女人能接受吗?
陆浅浅愣住了,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
左桐文看着她的样子,像白纸一样,上面出现了什么一览无余。内心歉意的一疼,上前将她拥进怀中。“浅浅……”对不起。
……
热火朝天的包间里,贺青青见陆浅浅像颗咸菜一样,耷拉在角落里。用肘子顶了下向烨,把话筒给他。“拿着,我去看看。”
向烨反手一把捉住了她,有型的丹凤眼里闪过警告。“她情绪有点不对,你……”
“放心放心。”贺青青赶紧打断他的话。
“你最好安分点。”
他的话让贺青青有点难堪,但又无法反驳。
在他的心里陆浅浅就是公主,就是天,不能让人欺负,让人玩笑,让人捉弄。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维护着陆浅浅的。
虽然一早就知道,此时难免还是心里有点堵。
贺青青离开后,一个男人走到向烨的面前来:“向少。”
向烨丹凤的眼睛四处一扫,不动色声的敛下眸子,好似玩笑一般的口吻说:“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天哥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左桐文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金碧辉煌的包间里,彩光灯四处扫射,在人的脸上投射下明灭不定的光斑。
闻言,向烨抿了口酒,小声说:“盯住,看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向少放心。”男人说着,眼睛扫了陆浅浅一眼。“上次的事,虎哥让我带句话给您。”
“他说不能掌控的女人不要碰。”
不能掌控?
摇了摇杯中的酒,半晌向烨才说:“受教了。”
坐在角落里的陆浅浅还在想刚才跟左桐文的对话,自己真是笨。本应该很激烈,结果是怎么被他掌控了气氛,被调节的那么平稳?
在他的面前,她就是太没有用了。
总是被他四两拔千斤,三言两语给解决。就像他盘子里一块牛排,在他优雅的动作下,被他的刀叉切割的支离破碎。
最后,还觉得他是对的。
“想什么呢?”人都坐她边上了,都没有发现。贺青青有点生气,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她。
陆浅浅不明何意,看看酒再看看一脸义愤填膺的贺青青。“干什么?”
“你说呢?”贺青青恶狠狠的将酒杯放到陆浅浅面前的桌子上,动作大,名贵的酒都洒出来了。
看的人心里一阵舍不得。“有话你就说,拿酒撒什么气啊。”
握住贺青青的手,陆浅浅勉强的对着她笑。心里却空空的,有点讲不清是什么感受。
“出来了就给我好好的玩,不要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看着难受。”说这句话的时候,贺青青是在看向烨。出院后的他清瘦了不少,精神倒还是好的狠。
看着他与人谈笑风声,贺青青回过头,对陆浅浅补了句:“赶紧把婚离了,活出曾经陆浅浅的模样来,听到没有?”
她何尝不想活成从前的模样,潇洒,自在。“……最近有没有旅游的计划?”她想逃,最近的都是大事,却没有一件是能够让她看明白的。
陆家万的话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心口上,她不敢去质问,甚至害怕。如果她真的不是陆家的孩子,那么自己是谁?要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还有,梅林当初为什么要将自己偷回来?
他们口中,她可以给左桐文保命又是什么鬼?
21世纪可不是古代,命格需要有人冲喜保命这种说法。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左桐文是陆家亲生的孩子,为什么到十六年后才回来?
陆氏在S市有上百年的根基,关系网错乱有序,是长久以来祖祖辈辈搭建起来的。财富更是惊人,他们为什么不养自己的亲生儿子,偏要养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陆浅浅发现不仅仅只有这个秘密让她想不通,还有更多让她想不通的。
防弹的车子,莫名死去的陈语柔,她想如果这些问题一直得不到合理的解释,那将会一直困扰着她。
几次张口想问左桐文,法医说陈语柔死亡时间为37小时,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家里的保姆说陈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