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救她于阿龙之手的就是他,一把匕首精确到毫无偏差的射中阿龙,甚至没有一个人看清他出手。
这把匕首似乎一直在他的身上,可是她从不曾发现过。
“不要这样看着我浅浅。”他抹掉她脸上的泪痕,亲吻她冰冷**的脸颊。一路来到她的唇上,轻轻的含住。
她麻木的心慢慢有知觉,他在啃咬她的唇瓣,或轻或重。
下面将会发生什么几乎是毫无悬念。
因为,他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做的。
果然,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目的性极强的握住了她的一方柔软。触手的感觉让他热血澎湃,激动到喷在她脸上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急不可待,又不愿意撒手的矛盾。
在情事这上,他总是急的好像饥渴很久,狠不得凭空多变出几只手来,好快速的将她拆吃入腹。
当他感觉到她的干涩时,有略微的停顿。
“浅浅……”
她想,他兴许该停下来。
谁知他腰身用力,使她全身都僵**。
疼痛让她全身紧绷,外物的侵占并不让人觉得舒服,甚至起了拒绝的心理。“疼……”
呼吸略粗的男人闻言在她耳边‘哈’了一声,似乎在笑。接着,他暗哑低沉的嗓音淌过她的耳边,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温柔。“谁叫你不认真?”
“啊——”
毫无保留的侵占让她脸色发白,揪着他的衣服,无能为力的喘了口气。“痛——”
“浅浅,萧易阳死了,我需要你。”
她不懂萧易阳死了跟他行使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也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便动作了起来。
前面的几次让她僵硬,神经绷紧。
望着头顶的灯,她觉得无力感很浓。
这一次的对话又要这样结速了吗?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撼动他,那些属于他的秘密他不说,任她怎么闹,都不会有结果。
这场不死不休,不做到她累的睁不开眼是不会结束的。
思想是属于自己的可是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在他娴熟的撩拨下,激起颤栗。就像湖水遇上春风,圈圈荡漾开来。
没有意识的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是陌生的却又实实在在属于她的。
从巨大的镜子里,她可以看到一晃一晃的画面。
俩个上衣都没有脱的人抱在一起,她背靠着墙,左腿被他抬了起来。而他就立于她的面前,脚下是掉下去的裤子。
她想,结束的时候,他提上裤子,又是一副斯文的模样。
他的粗鲁与没有耐性只有她见识过。
就像现在,不满足于原状的他,直接将她抱到了盥洗台上。
姿势大胆的向他敞开着自己,他情欲深沉的眼里惊喜一闪而过,恶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妖精。”他的一只手穿**她的长发中去,似乎是为了稳住她的头。
其实不然。
他五指合拢,揪住了她的头发,向下一扯。
“啊——”
她的头向下扯去,脖子后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甚至她可以看到自己涨红的脸,额头的经脉因为血液逆流都鼓了起来。
“你疯了?”为什么扯她的头发?
他没有回复她的怒骂,痴迷的埋首于她弧度优美的脖子,唇在上面流连忘返的蹭来
蹭去。
十年前,他曾见过她的校演出。
舞台的中心,她像天使一般,在追光灯下将自己折成一个让人惊讶的模样,然后又舒展开来。旋转着、跳跃着,他甚至担心她不堪一折的细腿在下一个回合中被折断。
可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甚至特别的优美。
那是她的最后一次舞蹈表演,就因为那一个个美好的舞姿,他让家里停止了她的舞蹈兴趣班。
一个个旋转的舞姿在青春期的男孩眼里有着无尽的诱惑,让他对她情窦初开。
那是一场萌生在黑暗观众席的定情舞,至今他还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
“浅浅认真。”
……
书房里。
陆家万揉了揉眉心,佣人进来叫他吃药。
“放下吧。”
佣人毕恭毕敬的将药与水放到桌上,准备退出书房,又被陆家万给叫住了。“你可亲眼看到小姐给崇伯下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