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有点让人怀疑他话的真实性。
因为陆浅浅从他的嘴里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我也不知道,在我们这群人里,还有一个人是医生。”
从他意有所指的脸上,陆浅浅想到了一个名字。
“左桐文?”
她不是很确定。
可是伍泽伟点了点头。“是的。”
医生?
自己的老公在离开的十年里学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似乎一无所知。
他是个医生?
家里有他一个医生,为什么陆家还会有伍泽伟这样一个人呢?
而且,伍泽伟的父亲曾也是陆家的医生。
疑惑像迷雾一般笼罩而来,将她包围起来,任她怎么费力也看不清。
陆浅浅有点僵硬的问他:“陆崇伯的毒是谁下的?”
这是她在酸水翻涌时哑着声音问的。
伍泽伟惊讶的看着她。
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她会突然这样问。
这个问题无疑不是在向他表达一
个讯息,那就是她怀疑下毒的人是左桐文。
对于这样大胆的猜测伍泽伟做梦也不敢想。
他不明白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有这样诡异的思维。
陆浅浅扯了下唇,似乎并不指望他告诉自己什么。
“伍医生你们里面有多少人,在我不知道的,我却又认识的有几人?”这个问题对于他来不难吧。
因为,她想自己既然已经在他们这群人之中,那么其他人也应该会陆续的出来了吧。
伍泽伟摇了下头。“不知道,名单在桐文的手里。他不通知出现,那么将一直潜伏在暗中。有时自己人跟自己打起来了,或者误杀都是有的事。”
一直被忽略的萧易陈是个暴躁脾气,这一次看着陆浅浅与伍泽伟,倒是难得的耐性了一会。
他让一旁的佣人离开。
“顺便把门给带上。”
坐在门上的陆浅浅扫了他一眼,这个与萧易阳略为相似的脸也是英气的。浓黑的眉,有型的斜飞,漆黑如墨的眼睛深邃冷酷。浅薄的唇微抿,一管挺直的鼻子将整个五官分配的如远山近水,很是英气逼人。
陆浅浅从来没有跟这个男人说过话。
匆忙几次,倒记住了他的脸。
此时,见他让佣人带门,便朝他看来。
思虑着他可能会告诉自己什么。
谁知,他双手环胸,见她看来,便回了个淡淡的视线,又开始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的雪景。
伍泽伟摸了下鼻子。
窗外的阳光投在她精致的脸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早在两年前,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美,却在每一次她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后,更是让人雾里探花,越看越朦胧。
“婉若就在你隔壁的房间,把针打完,你可以过去看看她。”
他们离开后,陆浅浅看了眼输液瓶,没有多少药,便直接给拔了。
她赤着脚下床,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也是,从池子里捞起来一定脏死了。
只是不知道是谁做的。
陆浅浅缓步走到窗边朝下看,楼下是院子,种了许多不知名的植物,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再远一点,是环山路,长长一条不知道蜿蜒到哪儿。
那个养着鳄鱼的池子不见了。
也可以说,不是池子不见了,是她的房间被换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她甚至可以听见拔掉的针头,药水滴在地面汇聚成滩的水声。
她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辰,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
走到门边,俯耳在门上听了听,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
伍泽伟说过,针打完可以去看看婉若的。
当下,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拉开门,走到外面左右看了两眼。
一间房间是开着的,里面有佣人在做卫生,她猜测不是婉若的。那么在自己房间左边这间关着门的应该是她的吧?
陆浅浅敲了敲婉若的门,里面没有声音。她怕惊动其他人,便直接推开了房门,闪了进去。她最初的想法是,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可避讳。
房间静悄悄的,床上并没有人。被子不整齐,是睡过的。
“婉若?”
经过浴室时,听到里面有水声。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