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羞成怒了吗?”婉若冷笑,挥开他的手。
本来是双杏圆的眸子,此时略显傲然。“你这些拙劣的手段真是无耻。”随着他的话,只见白光一闪。
左桐文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婉手的手里。
他倒握着匕首,目光深黑的瞪着他。
“看到了吧,同样使刀,习惯是不一样的。”比方,他喜欢抛刀。
而他自己喜欢插刀。
正好,刀锋直直的对准着他的皮肤。
左桐文好像没有感觉一般,而是冷着眸子,沉冷的问:“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你觉得呢?”婉若倒是笑了。
而左桐文并没有他的这分心情,当下怒火中烧。“你在找死。”
“你不会杀我,说这句话掉分。”
是的,他不会杀了他。
在很久以前,他们彼此就知道,在任何时候对方都不会杀了自己。那怕,婉若一直做着有违兄弟的事,生为他兄弟的左桐文也不会真的将他杀了。
就像现在,他拿着刀,刺破了他的皮肤,他的目光沉静,丝毫没有担心,他真的会将刀子真的**他致命的位置。
“你也不会杀了我不是吗?”
他冷讽。
将婉若抵于他皮肤上的匕首拿开。
有血丝从里面流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开出妖冶的花朵来。
13岁时,婉若代替左桐文被黑鬼蹂躏,在第二天被拖回来时,已经人事不醒。那时的他们还太小,对社会的认识还不够清楚。
看着一身乌青,不知发什么事的婉若,左桐文瞪着一双高烧后通红的眼睛,瞪着那群笑的一脸邪恶的黑鬼们。
从那以后,婉若经常性的这样半夜被拖出去。
仇恨在心里酝酿,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那群浑蛋。
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这辈子就算死,他也一定要死在婉若的前面。
因为他清楚,今天的南婉若全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南婉若会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他没有南婉若那夜的挺身而出,今天的左桐文就是今天的南婉若。
长达七年的时间,他日夜被一群怪物们轮流的玩开,却不能举起刀将他们杀死。
弱小让他们只能受到虐待。
比起亲生的父母,他更在意南婉若。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告诉了南婉若,他的心里有个人——陆浅浅。
一个干净、明媚、天真的女孩。
那是他们这群像牲口一样存活在边缘的孩子们心目中的一道清泉。
他们渴望,却又遥不可及。
“南婉若你对陆浅浅的占有欲不是喜欢更别谈爱,那是我们幼时的一种渴望,那种渴望在别人的身上,所以我们试图靠近她。”
他的声音略沉。
“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一再的警告你。”
寒刀冷冽的匕首隐于他的掌心,只见他的手微动,便消失。
这项令让惊讶的动作南婉若司空见惯,并不足为奇。
听了左桐文的话,他冷冷一笑。“我们的关系大过一个女人,你不缺女人,能把她让给我吗?”
“不能。”
“是不能还是不行?”
“你在逼我?”他的语气冷了下去。
婉若耸了下肩。“你不能太贪心不是吗?”
“你明明知道雷月一……”
“别告诉我你怕她,我不信。”婉若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恶恨恨的瞪着他。“在莫斯科、尼泊尔、甚至还有其他三国,就没有你左桐文怕的人,别说你怕一个女人。”
尼泊尔的老金,毒品老大,见了他如过街之鼠。
雄霸四方号
令金三角的冷啸天在他面前都礼让三分,一个女人……
怒他理解无能。
“不管你是怕雷月一也好,还是爱她也好,现在她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吧?”看着他脸色微变,婉若立马打断他。“你出差十天在外,没有一天离开过雷月一,孩子是那个时候的吧?不然,我觉得说不通。”
“我当了你十年的幌子,不就是为了瞒着雷月一的存在?”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秘密。
在南婉若是个男人之外的另一个秘密。
“为了隐藏她,我已经做了你十年的情妇。陆浅浅的这次莫斯科之行,我想她很快就要现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