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坦然让她沉默了。
左桐文说:“那天晚上我知道你去过书房门口,我以为你当晚就会问我,没有想到你忍了这么久。你刚才跟谁出去吃饭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吃饭了?”
在她身后的男人发出一个单节的笑声来。“我吻过你的嘴。”
“我跟冷啸天吃饭了,他告诉我妈妈26年前,曾是他的妻子,可是你明明有27岁了,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冷啸天的儿子?”他一语道破她的心思,陆浅浅有点无语,但这样也好,免得她难以启齿的问。
他将鼻子凑在她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是。”
“我不是他的儿子。”
这个话题已经开始了,她很高兴能够套出话来。揪心的问了一句:“那么我呢?我是谁?”
漆黑的房间里,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耐人寻味,因为绵长而透着悠悠的无奈。
“你是谁都不重要,你是我的妻子。”
对话到这里他已经没有兴趣再聊下去了,因为紧绷着神经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到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我想睡了。”她婉转的拒绝着他的邀请。
他锲而不舍的问了一句:“难受?”
陆浅浅记忆最深的是结婚半年后左桐文出差一次。那次回来,他一到家丢下行李,毫无征兆的就将坐在沙发里吃着零食看电视的她扛到了房间里。
不等惊慌失措的她反应过来,人就扑了上来。
从下午一直到深夜,她觉得自己应该快要死了。
却在死去活来中,他放过她。
不出半小时他再次靠来,她紧张的闭着眼睛,希望能够逃过一劫。他就像现在这样,擅作主张的入侵。
他在癫狂的时候,一定会邀她一同共舞。
那天后她跑回陆宅去住了三天,不管站着躺着坐着,涨痛灼烧异常清晰,潮湿更是让她脸色发白。而在那个时候里,他总是不经意的投给她一个深邃渴望的眼神。
目前为止她没有想到什么动物在这方面的持久力足以与他媲美。
揪着床单,陆浅浅**着脸说:“刚才……”
他们没有做措施,他滚烫的种子
毫无保留的涨满了她的感官。
感觉是满足,好陌生又好刺激。
“浅浅,”他捧住她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接下来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害怕。”
陆浅浅经过冷啸天的提醒,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将会比较紧迫。听话的点了点头,嘶哑的声音沙沙的回了个‘好’字。
他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她的唇。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她不是很明白他的话,却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样。人有点飘,眼睛所之处是模糊的,因为恐惧都出现了幻觉。
怎么会这样?
“左桐文,我……”她慌乱的一把握住他。
无助到有些可怜的试图看清他的脸,却越发的模糊。“我要瞎了吗?”
“浅浅你听我说。”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在这个时候除了他,应该没有人可以安慰到她。“你刚才跟冷啸天吃过饭,不一定毒是他下的,但是你要冷静。我现在要离开房间,这期间你不可以离开这里,那怕是婉若来找你也不行,可以吗?”
“为什么婉若不可以?”
他于心不忍的摸着她冰凉的脸,目中闪过不舍。
在这个时候除了他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在这个时候保全她。自己的女人,还是在放在自己的身边放心一些。
婉若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力是超群的,可是,今天四处伏敌,诡异莫测。
“浅浅,婉若自己今晚都有麻烦,带着你,你只会拖累他。”他找了个折中的理由来说服她。
在陆浅浅的心里,什么都可以做到,唯一做不到的就是连累别人。
左桐文离开房间后,房内瞬间陷入了黑暗。
她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没有开灯所以看不到,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越这样说,自己越过不了心里那道微距的砍。
……
左桐文悄然的离开房间,走安全通道下到底层。
在经过一个无人的拐角时他朝上看了一眼,这里每隔三米一个监控摄像头,在死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