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因为配电房的发电机被炸整个船陷入了黑暗。
重兵把守的位置今夜疏于管理,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婉若成功的炸掉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黑暗中干掉了一个俄罗斯武装男人。拿起他的枪,浑水摸鱼的从配电房出去。
他所在的楼层离左桐文的房间略远。
找到相应的位置,他从外面朝上面看。
大量的枪枝正在开火。
左桐文已经跳海了。
船下面的浪翻滚着,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楼上有俄语在说安排游艇下船,应该是打算全面追击左桐文。
这个时候,他要快速的找到老金,利用另一层身份离开这艘船。可是,看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水,他丢掉了手中的枪,以一个无人发现的位置从上面也跳了下去。
老金知道配电房小规模爆炸后,就朝这边赶来,结果来不及说一句话,就看见婉若跳了海。他立马停下步子,拦住身后的兄弟们。“等一下。”
既然已经跳下去了,那么他们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
关于他们内部的奸细一事,他略有耳闻。
现在,要放出去的消息是左桐文左亡。
给这个背后的奸细一个信息,好让他露出马脚。
……
体温在海水中迅速的下降,起初还感觉冷,现在肢体已经没有感觉。
左桐文自知大事不妙,如果他不能快速的自救,将会带着陆浅浅一起死在这片海域里。
当枪声停止后,他将陆浅浅推出水面,让她呼吸。
这时的她已经知觉涣散。
腕上的手表发出滴滴声,是婉若的信号追踪。
左桐文给出信号,发现俩人的距离不到500米。
有血从陆浅浅的背后流出来,染红了水面。
他心疼的吻着她紧咬着的唇,很用力的吻。“浅浅,坚持。”
婉若身体没有伤,在行动上要快过他们。
确认位置后,便快速的向他们潜行而去。
……
船上凯文脸色乌青的大声咆哮,满嘴的脏话像喷粪一般。
印度方这次来了大量的人马,将冷啸天的气势压底了不少,他与泰国言的老金并肩而立。“金老哥这两腿打颤的模样,不会是被两个俄罗斯妞吸干了吧?”
“左桐文的尸体还没有捞上来,天哥这么早兴会不会有点太早?”
冷啸天答非反问的看着翻滚的海浪,说了一句:“可惜了左桐文的妻子,一个漂亮的女人。”
“他的情人不是更漂亮?”说话的是印度的一个黑人。
“招呼好你的贵客,你这次搞砸了事,有心思开玩笑,不如认真的想个折中的办法,看看接下来的怎么收场。”说话的是老金。
冷啸天一副看戏的模样,老神在在的靠在围拦上。
“天哥,我一时想起件事,之前就准备跟你提。现在你说起左桐文的妻子,我倒是想来了。”老金颇有深意的对着他笑。
冷啸天不觉得他的狗嘴能吐出象牙来。
倒是因为他提起陆浅浅,又想到了她从不曾出现好奇的脸,平静而美好。
“25年前你的前妻曾偷渡回到莫斯科,那时你的妻子死亡千金失踪,本是伤心事便没有向你言明。后来无事,我追踪了你这位前妻,发现她的女儿陆浅浅,也就是左桐文的妻子,与梅林并非亲生,甚至与陆家万没有血缘关系。”
看着冷啸天突然僵住的脸。
老金心情不错的又说了一句:“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她对你余情未了,杀了你的妻子,夺了你的女儿呢?”
说着,他又恍然大悟的看着海面上。“刚才开了不少枪吧,不知道能不能活。
”
“你胆子不小,既然将玩笑开到了我的头上?”冷啸天突然一把揪住了老金的衣服。“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在贩毒之前,你是国企的一名员工,听闻你跟两名领导去中东送物资,刚到那边就独自跑了回来。”
“为什么?”
老金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每个人都有一段旁人知晓,却不可挑衅的事。
他也是如此,他曾是一名体面的工人。
送国内淘汰的一风扇跟电饭锅去中东,车在路上总是有成群的孩子拦住。他们将肮脏漆黑的手从窗外伸进来,像苍蝇一样的叫着‘doll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