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跟她接触特别少,并不是很了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现在跟萧易阳提,他并不否认自己居心不良。
萧易阳闻言若有所思的抚着额头,眼睛却是看着婉若的。他最近跟谁都没有联系,为了避开那先生的耳目,左桐文让他借着向烨送来的车,顺水推舟假死。
私低下,他只跟
左桐文联系,而且都是他发消息给他。
他却不能主动的联系左桐文。
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他的死亡一面是试探了他的哥哥。
萧易陈这个粗鲁,耐性差,看似很容易懂,大家思想太复杂,把他一个简单的人也复杂了。
经过他的假死,萧易陈的嫌疑剔除了。
可是,剩下的还有几人却还没有。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也没有查到什么眉目。
对于这个结果,左桐文似乎也并不是很奇怪,似乎在意料之中的神态。
此时经婉若提起雷月一来,他倒是一时无话了。
“你是吃醋了吗?”
对于萧易阳这样的问题,婉若深吸了几次气,才眼神平静的看着他。“你觉得呢?”
他当然是觉得婉若吃醋了才这样说啊。
而且,萧易还非常的理解婉若现在的心情。
自己睡了十年的男人,现在跟另外俩个女人分别有了孩子,心情自然是不会太好。萧易阳不怎么会劝解不孕的女人,组织了一个措辞,有点尴尬的说:“现在医疗发达,就伍泽伟那家伙的医术就不错,要是得了不孕不育可以让他帮你推荐一下认识的人,帮你治治。”
治你妈。
婉若面色铁青,狠狠的甩了一下盘子,萧易阳不备,被甩到车门上撞到眼花缭乱。
……
陆浅浅跟着左桐文抵达武汉的时候,这里也在下雪,夹着雪粒子,一下车,粒子打在脸上,生疼。
左桐文用手为她挡了挡,拥着她朝避风的地方去躲。
“饿了吗?”他因为高烧,声音嘶哑。
其实经神状态也很差。
候车的铁棚子下,陆浅浅抬头来看左桐文。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左右,气温越发的冷的彻骨。
他的英俊的面颊透着不正常的**,眼睛因为发烧,红红的,闪着泪光的感觉。向来冷硬的一个人,生了病倒像个孩子一般软软的,看上去好弱。
“还烧着呢。”陆浅浅伸手探到了他的额头上,蹙起眉头,告诉他自己得出的结论。
左桐文握住她的手,从头上拿下来,眼角眉梢全是笑。“你的手这么冷,摸哪儿会不热呢?”
他的话并没有任什么偏颇的意思,可是陆浅浅莫名的就听出了一丝丝暧昧,而且脸还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肉眼可见的变化,又怎么可能逃的过左桐文观察入微的眼睛呢?
“结婚一年多了,还这么害羞。”
她只是想到了一个让自己脸红的画面而已,这也不全是她错,不都是他故意引导的吗?
陆浅浅瞪了他一眼,这种人真是可怜不得。
雪越下雪大了,到站的和准备上车的人们都缩着脖子,搓手跺脚的。
开来离去的车辆送来一波人,又带走一波。
“现在我们怎么办?”
左桐文敞开外衣,将她拢到怀中来。“等人。”
她诧异的眨了眨眼,一路并没有看他联系过谁,等谁?
“你不认识的。”比起以往,现在的左桐文倒是很愿意对着她说一些事情。“夜里我们要从这边出发,去莫斯科。”
“左桐文我有一种感觉,你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面对陆浅浅一点就通,不需要语言就能明白一切的脑子,有时候受苦的只有她自己。
左桐文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偷换概念的说:“脑子里瞎想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