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许飞扬开车,萧易陈就坐在副驾。
左桐文安静的一个人呆在后坐,偶尔有咳嗽声传来。
“现在室外温度是多少?”
许飞扬闻言,扫了眼仪表盘,说:“-8度。”
‘唔’了声,左桐文又咳了两声,目光幽深的敛去情绪,漫不经心的说:“目前我们距离河港还有一百四十多公里,路面结冰时速最快不差过80码,我们抵达的时间在两个小到两个半小时,这是不出问题的情况下。”
萧易陈不是很明白他此时讲这些无关紧张的东西做什么,但也是很认真的听了起来。
“冷啸天的军火至今我们没有掌握确切的位置,在海上盛宴上我婉若曾在船上看过,重兵器都是手持的,可以隐匿的地方并没有发现可疑。所以我猜测这次的伊加尔卡河港,今夜我们只能看到破冰船,应该看不到运输船过来。”
“我要率先跟你们支会一声,萧易阳还活着,我并不打算看到你们吃惊的样子,就算吃惊你们也忍着。现在我要交待事情是,这次的任务,萧易阳是借着向烨送来的车成功隐藏的。就在昨天凌晨他传来消息,缅甸的姚将军与美国方达成私下协议,参与了冷啸天的这次交易。”
“如果我们只打算凑热闹的话兴许可以安然无恙的回来,但是据我所知,凯文带来了英国方的核工程师,还有美国的科学家,这些人全是无辜的。我们要阻止他们在胁迫下为凯文他们做事,又要不伤害他们性命的将他们解救出来。”
说到这里,他有些烦躁。
“其实我更想嘣掉这些被科研耗尽脑力的人,虽然他们贡献很大,可是为凯文所用,对社会的危害同样是巨大的。”
萧易陈就是一个很会读书的人,在武力方面,他是最弱的。
一时面有赧色。
“不如到时将这群人交给我来转移。”
左桐文揉了揉紧涨的太阳穴,摇摇头说:“不用,我们没有那个机会。”
“你还没有听明白我上面说的话吗?今夜我可能只会看到破冰船,如果我没有猜错,这艘船上会有军火,数量达多少目前不明。另外,我们人里一直有个奸细,我想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她是谁了。就在昨天,她已经向冷啸天透露过我的身份,具体说了多少,这要看这个奸细的脑子灵不灵光了。”
“现在室外温度是多少?”
左桐文再次问了一次气温。
许飞扬看了眼,说:“-11度了。”
“很好,我有点不舒服,到了地方再叫醒我。”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副不愿被打扰的样子,拒绝再交谈。
跟在他身边执行任务最少的就是萧易陈,他是一句也没有明白过来他刚才都讲了一些什么。
那些浅显的话分明没有任何的内容,可是他却一句也没有听懂。
唯一让他心惊的是自己的弟弟还活着。
这让他激动,因为在这次任务中,他就可以见到他了。
天寒地冻,车辆难行。
如左桐文所言,现在只是下午时分,车辆的速度开到50就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因为路面结冰,许飞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上次在尼泊尔与印度交接的公路上萧易陈是开过车的,此时有些同情的看着许飞扬,许飞扬无暇理他,双眸紧紧的盯着前方。
当前方一辆车
突然刹车时,心躁汗起了一背,也跟着带刹车。
“萧易陈你要是无事,就想想桐哥刚才说的话吧,等下我们不能完全的倚靠着他。说不定还要分开来行事,你没有经验,读书的不少,细细的回忆一下那边的地理,就算是逃命也要知道往哪儿跑吧。”
“不用回忆,我知道。这个河港距出海口约344n mile,濒临kara海的东南侧。北方是俄罗斯最大的木材出口港,港口朝西延伸约1500km就是机场。因为莫斯科气候寒冷,一年约莫也就春尾秋头短短几个月的航行期,现在正是莫斯科最寒冷的气候,河面结冰是个封闭期。今天冷啸天的船要从海面过来,前面一定需要破冰船,你知道的破冰船可不是割谷机所向披靡,这艘开路船是时速不比你现在开的车快。”
许飞扬将车开的战战兢兢,这是他第一次在莫斯科开车,不是特别适应。
边开边听着萧易陈的话,心想果然知识渊博,了解甚多。他不过是**他的话,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随后,他嘲笑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