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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几个大佬单独的在一间房间改造的会议室里谈话。
大厅里都是些与他们身份相差无几的保镖人员。
萧易陈眼睛四处一扫,警惕的说:“怎么这么久?”
“不用管,你只要记住危机关头以那个手拿枪最快,从哪儿逃生最简单就可以了。”
我他妈的,说这些还带他来干什么?
凑热闹的吗?
一张俊脸又沉又静,“许飞扬你他妈**吧?”
爆脾气的萧易陈没有想到他还没有机会拔枪对着敌人就先拔枪指向了许飞扬,这个混球一再的挑拨看不起他,论读书他比这些只动的动手的家伙们厉害多了。
场粉末倒置,自己人跟自己人干起一了。
边上能跟来船上的全是道上有头有面的好手,敏锐度惊人,他们看似漫不经心闲扯家常,淡聊天,都警觉的狠。
见萧易陈拔枪也同时纷纷都拔了出来。
“干什么?”
一位五大三粗,身份不俗的男人虎目怒瞠的瞪着萧易陈。“把枪放下?”
许飞扬在萧易陈发怒前,一把夺了他的枪,黑色的枪在他的食指间一转,以一个漂亮的姿势收了起来。他脾气颇好的将枪别到萧易陈的腰后,顺手还拍了拍稳妥的枪。
“这种东西是不能对着自己人的,记住了吗?”
谁知,他们的枪才收起来,里面的会议室里就响起了枪声。
这一次他们失去了先机,来不急拔枪,脑门就已经被冰冷的枪口抵住了。
……
“左桐文你已经嚣张太久了。”
长长的铁架子会议桌前,姚将军愤怒的举着枪,没有情面的指着左桐文。“你太年轻了。”他下着结论,再次将枪上膛。
“我知道你有聪明的头脑,可是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送你上路的,今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左桐文的腹部中枪,血水从里面湍湍的流出来,快速的滴到他坐的椅子下面去。
而这个身受枪伤的男人好似浑然不觉,他本就白皙的脸上神情温淡,一双深邃浩瀚的眼睛像黑洞一般的锁着姚将军。
“既然想这么做为什么不朝这儿开枪呢?”他右手抬起,食指与中指拼拢,点了点心脏的位置。挑衅的笑着,语
气还算愉快的说:“这里别说是你,就是凯文也不敢将枪指向我,你既然开枪了,我想你应该不打算离开莫斯科了。”
说着,他点了点头。
“缅甸没有将你幽禁还是你逃了出来,过上了丧家之犬的生活呢?我想你或许是想宰了我,好一举成名快速的崛起,我说对了吗?”
黝黑的姚将军闻言冷笑,他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缓步靠近始终没有动的男人。“你说的不错,我需要快速的崛起,也想在俄罗斯谋得一席之地。”
地面上的血直来直多,滴成了滩,流到了他的脚下。
好像流的是别人的血一般,他闻言并没有多得意,无视掉指着自己的枪,看向了对面的凯文。
凯文始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见左桐文看来。他支着下颚的手拿开,对着他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手势,然后说:“姚太冲动了,希望你不要生气。我将他带来,并不想他死在俄罗斯。”
“你是一个大度的年轻人,我想你应该不至于为了他而生气不是吗?”
“我还没有说话,你就先解释上了。你现在的心情就像姚将军始终不敢放下的枪,他怕我的刀比他的速度快。为了保证自己能够活的更久,你觉得他该把枪放下吗?”
他的话不急不缓,凯文闻言挂在脸上的一抹笑迅速的僵硬。
左桐文一副轻松慵懒的模样,如果不是他身下的血提醒着大家他受伤了,谁会觉得他刚刚中枪呢?
凯文有些生气的递给姚将连一个眼神。
姚将军收枪时先退开了几步,他本意是上前去侮辱左桐文的,因为没有做成,有些不情愿的退开。在确认安全的时候,他才收起了枪。
一直没有发言的冷啸天一直在观察左桐文。
如果不是对手,他真的非常的欣赏这个男人。
有胆识,有气魄,相识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
总是一副矜贵傲然的模样,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一股冷劲,给人一种不易亲近,莫名生畏的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受了伤还非常体面的人,他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