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他们打交道也有多年了,对于他喜欢婉若这件事,她想知道简单太容易了。
她可是心理辅导员啊。
他们的秘密在她的面前就像透明一般。
看着已经消失在楼下的男人,她得意的扯唇。速度还真是快,像阵风一样不见了。
扫了眼还紧闭着的门,她善解人意的敲了敲门。
给她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易陈。
这也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男人,但是她不在乎。
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蹙起眉头,准备发难的男人说:“萧易阳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冲下楼了,我身怀有孕,行动不便,你去看看吧。”
语言间透着不放心,目光却顺利的扫到了房间里。
看到了安静的房间里,站在床尾虎视眈眈的许飞扬。
他还没有醒?
……
萧易陈在屋子里找了很久萧易阳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被雷月一给耍了,最后在酒窖中找到了萧易阳才松了口气。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他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却被他狠狠的甩开。
萧易陈来不及反应,就见他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酒窖。
婉若再次因为没有吃药发生疼痛的病症。
最近一个月他都是靠吃止痛药的,现在药效越来越差,抵挡这种痛苦的作用也没有了。
他卷缩着身体,痛苦的弓在床上。
因为疼痛,他的神经迟缓。
等他感觉到冷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窗怎么打开了。
痛苦的皱起脸,他却没有办法下床去关窗。
谁知就在收回目光时,赫然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长身玉立,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太了解左桐文的型态,非常清楚这不是他。
心里警铃大响,就在这时,这道身影动了。
突然快速的朝他移动过来,接着酒气冲天的呼吸喷在了脸上。
因为痛苦,他
根本无力将这个人推开。
只得任他胡作非为。
萧易阳疯了一样的扯开他的衣服,迅速的埋首于他的身上,痴迷的吻着白皙光洁的皮肤。脑中闪过的全是苦涩,雷月一这个疯了,她一定是骗自己的。
如果他把南婉若给强了,走出这间,面对的肯定是左桐文的枪。
他应该停下动作的。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对于婉若柔软的身体。
萧易阳醉了。
醉的很厉害,如果他理智尚在,一定会停下动作。
一路上他扯开婉若的衣服,对着这巨陌生又美的身体,他已经丧失了一个特工骄傲的敏锐。
“婉若……”
他痴迷的叫着南婉若的名字。
婉若有一种无力应付的感觉,淡淡的说:“萧易阳,你会后悔的。”
“如果桐哥要杀了我,我认了。”他在百忙中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又急吼吼的埋首下去。
湿濡又恶心的感觉让婉若想到了在尼泊尔老金对自己残忍的做法,更让他想到了13岁时被迫嫁给一个黑鬼,日夜受折磨的生活。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时候,他根本还不懂这是什么。
他想如果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救左桐文。
如果不救,这样的折磨就是左桐文。
婉若绝美的唇角扯了起来,多么可笑,这种时候他既然在想这件事。
在左桐文抱着自己掉泪的时候,不就下定了决定,永不后悔吗?
陆浅浅!
如果不是她动摇了他想做回男人的决心,他这辈子就算到死,也就这样了。
身上的萧易阳突然停下了动作。
因为开着窗,莫斯科的寒风扫了进来。裸着的皮肤像刀刮一样冻的痛,这反而让他觉得身体的痛苦被减轻了。
黑暗中的房间里,除了萧易的喘息声,沉静的可怕。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婉若不动声色的扯上胸口的衣服,抬起腿就踢开了萧易阳。
而呆楞中的萧易阳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酒醒了,又好像醉的更厉害了。
他的手成功的伸到了一个让他梦寐以求的位置,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得手时,他却摸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东西。
让他有一种自己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