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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桐文降下车窗时,清冷如玉的脸上被疏离取代,好像世界万物都不能领他再动容。他并没有看陆浅浅的脸,而是对着萧易陈说:“你已经做坏了两件事。”
“桐哥……”萧易陈脸色一白,也是吓的不轻。
他转而来接陆浅浅:“陆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还有好两名保镖回神过来帮他,才成功的将陆浅浅弄走。
这个过程中,左桐文一句话也没有说。
留给所有人的只是一个冷漠的侧脸。
只有婉若知道他并不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至少他置于膝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好像想有捏碎整个世界的决心。
又好像受到了极到的伤害,又不甘示弱的展现在外人的眼里。
结婚的戒指是他在她离开S市前往西藏时,在酒店里,他翻窗进房给她的。当时并不是很顺利,那边的墙体外没有可以攀爬的落脚点,为了不惊动人,他费了很大的劲才上去。
这个过程中他掉下去过数次,成功上到她的房间时,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身体上的痛苦。
后来看到她一直贴身保存着戒指,他的心里是甜的,这一刻他多么
希望一切都只是梦。
梦里醒来,心爱的女人就睡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除了她丢在自己脚边的戒指,什么都没有剩下。
“你现在满意了?”
左桐文寒着脸,瞪着婉若。
婉若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眸光直直的看着陆浅浅被萧易陈拉走,紧紧握着的拳克制着他的情绪。爆起的青经证明着他已经在冲动的边缘。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灭了你?”
“你敢——”
寒冽的声音像阴间扫来的一阵风,让人不寒而粟。
在开车的许飞扬手一滑,险些将车开到了墙上去。
“我很不想上这辆车,你既然想对我解释,那么我就给你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车子离开冷啸天的府邸后,婉若开门见山的对着左桐文发难。
前面开车的许飞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青经隐隐爆现。“婉若大伙没有把你当外人,但还是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婉若冷笑道:“我认的很清,刚才我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在暗指什么许飞扬一清二楚,他咬了咬腮,有些恶狠狠的说:“他有枪伤,多严重你分明很清楚。”
当时血染红了大片的衣服,医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吓的手一直哆嗦。
“可以了。”
左桐文出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转而冷淡的扫了眼婉若,漫不经心的说:“我会追究萧易陈的责任的。”
婉若眉头一挑,讥讽道:“你的下属对你非常的尽忠职守,是我挣脱了他,你要追究他的责任是你自己的事。”
现在不管是谁的责任,对于左桐文来说都不重要。
“我们要离开莫斯科了。”
他直言向婉若说明成程,冷冷的眼神里全是寒意。“可以帮我把戒指捡起来吧。”
婉若眉头一挑,顺着他的
目光看向了落在他脚边的戒指。
他冷冷一笑,并没有捡起来,而是伸出脚来狠狠的踩了上去。就是这枚套住陆浅浅的东西害了她,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源于这枚戒指。
脚下用力,越踩越用力。
“南樊——”
左桐文一把将婉若掀翻在地,紧接着挺身而起,将婉若压倒在皮椅中。他狠狠的掐着婉若的脖子,好像刚才婉若践踏的就是他的命。
除了拼命,他别无选择。“你不是要解释吗?”
“我给你解释,我恨陆浅浅,我想杀了她,我要她的命。”
他痛苦的说着违心的话,这些话就像下定了决心一般,不仅只是说给婉若听还说给他自己听。“雷月一就在今天就要反回到S市,陆浅浅永远也离不开这莫斯科了。她就是做鬼,也只能在莫斯科做。”
“那碗粥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加了东西。我要她把孩子给流了,她是个固执的女人,如果她肯乖乖的听话,早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你要是在意她,真心喜欢她,那么就乖乖的给我老实呆着,我把她给你。”永远的给你。
车子在离开冷啸天的府邸不足一千米,占地上千平的房子好像地陷一般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