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找雷月一。”
左桐文快速的离开位置,拿上自己的衣服就打算出门。
许飞扬怕自己挡住他的路,碰到他的伤口便主动的让开路来。“桐哥,我们不是去找陆小姐吗?”
这个时候找雷月一有什么用,不是应该去救陆浅浅吗?
他蹙起了困惑的眉头,盯着男人拿了衣服就朝门外而去的身影。
伍泽伟看了他一眼,也跟了出去。
许飞扬没有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快速的跟上前去。
在下楼时,让人安排车子。
谁知左桐文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把钥匙朝不远处的一个保镖丢了过去,“把直升机启动,立马去满洲市。”
“桐哥?”
……
而此时再次被人挟持的陆浅浅与萧易陈分开放在两个不同的包箱里。
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在寂静的包间里格外的清晰。
刚才跟萧易陈相谈甚欢的大爷将嘴边的烟点燃递到捆的像粽子一样的萧易陈嘴边,萧易陈气的鼻翼收缩,眼睛怒瞪。
大爷叹了口气,接着自己抽口夹在指间。
从缭绕的烟雾间,他眯着眼睛看着略显狼狈的萧易陈。“老乡,虽然见面有点不光彩,既然见面了就是缘份。”
“听说你知识学的不错,带着老大的媳妇瞎晃悠这种事做起来可爽快?”他将夹着烟的手指戳到了萧易陈通红的脸颊上。
啧啧道:“看吧看吧,我还没说什么呢就原形毕露了。你不会也瞧上了她吧?”
萧易陈听不懂他说的又是指什么,蹙起眉头来:“老子看上谁与你何干,难道你也瞧上她了?”
大爷眼睛一瞠,眨了眨。
说:“这话左桐文听去只怕会剥了你的皮。”
言罢,包箱的门被推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上前来在大爷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昏黄的眼睛飞快的
在萧易陈脸上扫过,随后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
“你他妈给她吃了什么?”
萧易陈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发了病一样的大爷留下一句话就冲出了包箱。
向着另一个包箱冲了过去。
他等不急人给他开门就闯进去了。
同样被绑的陆浅浅不知何故突然脸色发白,痉挛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凌乱的头发缠绕在她的脸上,被汗水粘在了脖子上,耳后,脸上,额头上。她卷着身子,挣扎在地上。
略显逼仄的包箱里,大家束手无策,没有谁敢靠近她。
大爷脸绷紧,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他咬了咬牙靠近地上的女人,试探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陆浅浅感觉一切都虚无,疼痛吞噬了她的理智,她想不惜一切的摆脱这股无名的痛苦。却又无从下手,让她无助的匍匐在地。
神经的未稍都被这份煎熬凌驾。
她根本就回应不了任何的问题。
俯身看着她的大爷脸色发青,拿出手机拔了一组号码。
……
刚刚上到直升机舱里,手机就响了起来。
许飞扬扫了眼号面,心里一沉,本能的就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左桐文朝他伸出手来:“给我。”
“桐哥,是那先生的。”
对于许飞扬多此一举的提醒对于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一把拿过许飞扬手中的手机,对着架驶舱的人员做了一个停机的手势。随后才接起电话:“那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伤好了吗?”
“挺好。”
他声音清冷,公事公办,没有任何情感。
精密的直升机里,寂静无声,似乎没有任何的外音。“那先生这时找我有事?”
此时站A市政府大楼的巨型落地窗前
,那天明扯了扯唇,语气低叹的说:“浅浅在我的手里。”
他眸子低垂,可以看到脚下蝼蚁般的人群。
远处是血脉一般交错的立交桥,上面车辆不息,驶向不同的方向。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闻言左桐文目光一寒,冷声笑道:“我给她吃了堕胎的药。”
他似乎在向那天明证明着什么,可惜对方不卖他的帐。
“可她吐了不是吗?”那天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