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颇为高深莫测,他说:“这里不是左队久留之地,我就在此跟你别过。”
花少刚对着自己身后的人手一招,率先的跳跃进另一个方向,像一个敏捷的动物,四处的张望着,寻找着合适的下脚点,不一会儿就离开了是非之地。
萧易陈早已经站到了左桐文的身边去,他自知有愧,安分了不少。
“你的手?”早就注意到被包扎着的手,左桐文询问的对陆浅浅说了第一句话。
陆浅浅好似没有听见一般,问一旁的婉若:“我们怎么离开?”
婉若飞快的看了眼脸色沉下来的左桐文,对陆浅浅说:“上飞机,这里不能久留。”
刚才花少刚刚说过这句话。
陆浅浅点了下头,说:“那我们走吧。”
婉若点头,伸手就来扶她。
谁知左桐文突然伸手就接住了婉若,目光深沉的瞪着他,好似在警告一般。婉若冷哼一声,轻而易举的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身受重伤的左桐文因为惯力险些摔倒,还好萧易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桐哥?”
“无事。”他挥开萧易陈。
伤口巨痛,血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
这时,婉若已经扶着陆浅浅上到了飞机上。
这架即将承载着命运的转折在另一个地转换人生的轨道,只是知道的人太少。
雷月一因为婉若对左桐文的态度,上机就开始发难。
“人妖,你有病吧,他有伤在身,你还推他,你是不是人啊?”左桐文因为伤口裂开,在飞机上已经解开了衣服,让旁人帮着处理。
他从上机起,就没有再看过陆浅浅一眼。
裂开的伤口红肉外翻,也不知道血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怎么也擦不干净。处理的人满头大汗,手越发的抖的厉害。
萧易陈看的心烦,抬起一脚就将这个人踢翻在地。“你他妈的,飞机上本来就不宽,还带着你这种无用的东西,再抖老子就不是这样踢一下了事,老子会直接将你他妈的丢下去。”
结果这个人抖的更厉害,他抬起头来看怒气冲天的萧易陈,连嘴唇都在发抖。
“我,我……”
“我来吧。”
一只小小的素手伸了过来,她拿了镊子跟酒精球,谁也不看的蹲在了左桐文的面前。
看着腹部触目惊心的伤口时,眉心再难克制的耸动了一下。
紧紧的握着镊子,并不比先前的人手法好。
甚至是不知如何下手。
好在,没有一个人拦她。
她小心翼翼的将酒精球靠近流血的位置,紧缩的心颤了颤,好似已经痛到了她自己
的心里。眼前的画面越发的不模糊,当一只手冰凉的手摸到脸上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哭了。
“舍不得?”
左桐文浅扯唇角,将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了,像宇宙黑洞一般俯视着泪意朦胧的女人。
“刚刚不是还假意没有听到我说话?”
记仇的家伙,还在提登机前的事。
他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微朝她靠近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担心我。”他一把握住了陆浅浅冰冷的手。
如获至宝一般的举到自己的唇边,邪恶的吻了吻。
惹的陆浅浅一阵发寒,这样的左桐文太邪恶,又太诡异了。她防备又排斥的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在安全的距离里才说:“你想干什么?”
左桐文看着空了的手,深吸一口气,才将深沉的眸子转移到陆浅浅苍白又小巧的脸上。“不想做什么,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吗?”
“关我什么事?”
“你在飞机上不是吗?”他在笑,并不在意伤口还没有包好就扯上了衣服。
分明是个重伤的人,却像钢铁般无法摧毁。
举动优雅的起身,缓缓的扣上衣服。
“我们改道航线,途径福建,经过台湾海峡,我们要去……”最后一个地点他没有说出来,却笑的颇让人不能忍受。
陆浅浅在他庞大的阴影笼罩下,畏惧的退了一步,在慌乱中她开始找婉若的身影,而他早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她慌乱的拉住了婉若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婉若……”
是婉若带着她登机的,她一直都知道婉若是不会害自己的,这个时候她谁也不信。
“我们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