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苏溶月虽然是个记仇之人,但是也要看什么仇,而对于刚才与冥烈口舌之争,觉得两人都争平了,所以这会儿忘得一干二净。
拿着药箱进来,只是淡淡的瞅了冥烈一眼,便是开口道:
“王爷,你先平躺下来,这次估计要扎针。”
她就纳闷了,石头运了一大堆回来,可是紫灵珠怎么就没有一点音讯了,该不会有了她的金银探测仪特没有用吧,难道还得自己亲自出马,都死里逃生一次了,这一次她真的不想去,要不,这位爷这辈子就这样残着吧,反正也不会缺什么,她内心不断的埋怨着。
“爱妃,本王同样是个病人,为何待遇相差这般大。”
冥烈双手搁在双膝之上,一双黑眸紧紧锁着苏溶月,良久,却是叹息一声,摇头说道。话语中尽是带着一丝控诉和委屈,苏溶月莫名一个激灵,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半响才明白过来,这是在拿自己和那个渣男作比较。
她顿时哭笑不得,有这样作比较的吗?
“王爷,人家伤的是脑袋,你不同。”
你能吃能睡能打能骂,还能欺负她,那可是大大的不同。
冥烈却捕捉到唯一一个词眼,带着几分调侃道:
“哪里不同了。”
嗯,是长得不同还是身份不同,低头瞅了眼自己不争气的小小烈....还是尺寸不同......
“若是王爷硬要那自己跟一个坏了脑子的人比较妾身也无能为力。”
苏溶月不想再废口舌
之战了,越说越离谱,这哪里是她认识的暴君,总觉得有点像无赖,而且相处的时间越长无赖的本性就越明显,她现在怀疑这厮就是表面正经,骨子里闷骚,索性沉声说道,期间还指了指自己的头,若是暴君不明白那真的是他智商出故障了。
冥烈见好就收,其实他也怀疑自己是病了,就是喜欢看这个女人生气,和自己斗嘴的每一个表情,甚至还想看她骂人的凶悍模样,莫不是有病又怎么会这样。
见他真的闭了嘴巴,苏溶月上前直接扶着他躺了下来,两人距离挨的极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滚烫的温度险些灼到了自己的双手,所以在他躺下之后,她立即缩手,然后拿出自己的银针包,脱了鞋袜跪坐在他身侧,首先捏拿他的双腿,然后进行慢速度的敲打,还不断的问他的知觉。
对于自己的双腿,冥烈从来都不会大意,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回答的很及时且清楚,这点倒是令苏溶月很欣慰,因为配合的病人对于一个医者来说压力相对来说要小不少。
除了个别,感恩和尊敬都是相互的。
“扎下去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一下。”
最后,终于开始扎针,尽管知道他是个习武之人,而且肯定受过的伤不知一点,但还是忍不住要提醒。
因为,有几针的手法有些特殊,会很疼,堪比穿刺。提个醒,他好有心理准备。
从她给他做检查开始,冥烈就显得很安静,很配合,她不问他不语,她问他认真回答,而一双幽深的眸子就没离开过苏溶月,手法娴熟,表情淡定,特别是每次捞起自己的衣裤将自己半个身子看了去也不见脸红和害羞,难道说她经常看男人的身体,还是早已对男人的身体免疫了。
苏溶月专心自己的工作,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变化,话落便是手起针落,一根银针稳稳的插在了他的双膝侧面,不痛不痒,像是蚊子咬一口那般,而且只在瞬间,冥烈连**一声也没有。
苏溶月并未大意,这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因为首先几针根本就不痛,就是她也忍受的住。
所以,接下来,她加快了手法,一根一根下去,整双腿差不多包括其他部位的穴位差不多二十根。
而当她的手来到他的大、腿内侧的时候,冥烈眉梢一动,忍不住道:
“这里也要......”
那个...虽然受到了影响,但是重在双腿,好像跟这里没有任何联系吧,难道这女人真的是耐不住寂寞了,想要治好自己然后......
苏溶月像是意识到了他的龌蹉思想,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
“自然,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要觉得不行自己扎。”
说着就把银针递了过去,以为她愿意啊,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还想出去之后好好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享受两人世界,可不能让这厮给破坏了。
看着那散发着冷光
的银针,冥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