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溶月双手紧紧绞着衣摆,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缩着脖子,对着冥烈仔细瞧了好久才瑟瑟出声。
“本王不来都不知道爱妃连红杏出墙的本领都练出来了。”
冥烈一想到这该死的女人和冥焱共浴就气愤的想杀人,他的下属是绝对不敢骗他的,而且看着苏溶月这般心虚,心底的火更加旺盛了,当即暗讽出声。
苏溶月纠着眉头,歪着脑袋,红杏出墙?说的是自己吗?
她出到谁的墙里头了?
“那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这模样能出到谁家啊。”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这暴君就是明晃晃的侮辱自己,真当自己没尊严么?苏溶月当即就火来了,脑门一热,直接反驳回去。
“意思是不是这副模样你就能出墙了。”
冥烈眸光愈加暗沉起来,反击
道。
“王爷,咱们今天歇战,我有了大发现,咬人的是一道黑影,而且还是没有脸的,然后这怡红院后堂有一口井,那些尸体就这样被扔了下去,让后他们用那井里的水给那些姑娘沐浴。”
轮嘴皮子战有时候她未必会胜过暴君,但是要事要紧,不然她晚上估计都会睡不着。
冥烈眉头一紧,虽然下属已经禀报过了,可是从苏溶月嘴里说出来似乎更能引起他的重视,当即果断道:
“此刻起,不准离开本王半步。”
苏溶月摇晃着脑袋点头,不离开,绝对不离开。
她这会儿还怕得要死呢。
那端苏溶月有了冥烈的保护乐的自在,冥焱这边就不一样了,他被带到了一间密闭的屋子,连一扇窗都没有,那些人还灌了什么东西给他喝,虽然没喝进去,但是这账他记下了。
“这位爷,里面那姑娘标致的都让妈妈我都觉得不似凡人,你可要好好享受。”
随着门外红妈妈一句暧昧的话落,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冥焱眼神迷离端坐在床头,因为曲着双腿,并未觉得他身高太过异样,进门的是一黑色着装的人,还带着黑色的斗笠,猛然想到小疤脸刚才所说的话,心中又多了几分警惕,但是却并未显露出来。
那人如同一道魅影那般缓缓靠近,满是厚茧的手挑起他的下巴,下一刻,他一身如同被灼伤那般弹开几步,捂着自己的心口说道:
“你是男人。”
他声线浑厚,带着一丝暗哑,就像是喉咙被烧过一样,似乎是冥焱身上的阳刚之气波及到他了。
传言,摄魂一族因为经常做着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摄取人的魂魄因而活在黑暗里,也就是说他们如同鬼一样惧怕阳刚之气,冥焱冷却了
眸光,上前一步:
“你是摄魂一族的人。”
他就是这么笃定了,丝毫不带疑惑的。
那人想逃,可是冥焱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顿时,他一身抖得像个糠塞一样,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你与那射银针之人是一伙的。”
这人面部狰狞扭曲,渐渐的那团黑色消失,露出原始的面目,长得很是粗犷,四十来岁的年龄,一双眸子深邃的犹如两个黑窟窿,此刻看上去痛苦难耐。而他也只是发出这么一声,因为他身上中了银子与这男子身上的香味相融合,一旦接触,就会激发银针的毒素,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口啃一样,比死还难受。
冥焱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股香味,更加不知道所谓的银针之人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今日自己真的立了大功。
一个响指,几个暗卫冲了进来,一道黑影也从某处飞跃而出。
所以,当冥焱带着这人大摇大摆走出怡红院之时,迎面就看到了冥烈一干人。而他身后是扭捏的小疤脸。
冥焱嘴角一扯,大步走了过去,淡淡的瞅了冥烈一眼,目光最后落到小疤脸上,极为炫耀道:
“九皇叔府上真的是人才辈出,今天多谢这小哥相助了,不然侄儿也抓不到这罪魁祸首。”
说着,便是领着自己的人大摇大摆的离去。
苏溶月气的直跺脚,她怎么就忘记了这渣男擅长过河拆桥,而且还当着暴君的面这样说,无疑是在挑拨离间,暴君性子阴晴不定,呜呜....回去不会将自己大卸八块吧。
“爱妃,做的很好。”
冥烈转头,看着表情比便秘还古怪的苏溶月,嘴角勾起一抹亲和的淡笑,轻轻吐出几个字。
“王爷,这个在妾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