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终于觉得这个人不止人长得帅,还很有爱心。当即俯身说了好几句谢谢,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当真是当自己不存在一样。
慕子枫目光一瞥,嘴角勾起若隐若现的弧度,便是以打坐的姿势坐好,闭目养神起来。
*
冥王府,冥烈忙碌了一天,回来之时天已经黑了,而冥焱正黑着脸问自己要小疤脸。他心思一转,小疤脸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吗?难道又给这么闯祸了?
今日他允许她出府,怎么又招惹冥焱了。
“九皇叔,除了那个小子没人知道侄儿昨日在那地方的沐浴之事,你看......”
冥烈比他回来的还晚,估计不知道小疤脸出府之事,冥焱气愤的将画给甩了出去。慕容擎邺和沈千星都在,而且下人刚端了茶水上来,慕容擎邺今天也是奔波了一天,今晚还没打算回去的,刚刚端起茶
杯喝了一口,就见那砸下来的画,当即一口茶水喷出,指着那比基尼美人笑的前俯后仰:
“哈哈哈....太子殿下,这是你....哈哈哈....你眉心好像没有痣啊......还有,你的”
“闭嘴。”
慕容擎邺唯恐天下不乱,而且他们四大家族从来不与朝廷有直接来往,都是在自己的地盘运作,对于冥烈与冥焱的关系也是非常的清楚,作为冥烈的猪朋狗友,自然是站在他那边的,当即丝毫不给情面的说到。
而且,他认为这画画的人将冥焱给美化了,他真的没有画中的绝色和迷人。
冥焱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当即爆呵一声,慕容擎邺的笑戛然而止,摸了摸鼻子,继续淡定喝茶。不过,他对小娘子真的要崇拜了,居然连太子的裸画都敢拿出去卖,这胆儿难道是冥烈给的。
不动声色的瞧了冥烈一眼,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好似置身事外一样端坐着,顿时觉得无趣。
沈千星和赤炎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憋得极为的辛苦,两人的脸都红了。
这时,一护卫一手捂着流血的胳膊回来,一进大厅就挺不住倒在了地上,口里喷出一口黑血,断断续续道:
“王爷...十...十...妃...娘娘....不见....了......”
话落,头一歪,彻底晕死过去。
赤炎和沈千星急忙上前,沈千星以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眉宇打结,沉声道:
“还有呼吸,但是脉象紊乱,情况很不妙。”
其实他甚至从未见到这样紊乱的脉象,明明有呼吸,但是脉象却不像是活人的,恐是凶多吉少。
“带下去医治。”
冥烈大手一挥,人已经转动着轮椅离开了案桌,赤炎飞身而去,担忧的
看着他。
“全城搜索。”
冥烈浑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气,眸子扫向底下几人,声如寒冰,令人听儿怯步。
那个贱女人消失了?
冥焱第一反应就是苏溶月消失了,心口划过异样,也没有时间再追究画像一事,而是随着慕容擎邺等出府。
赤炎一道信号发出,整个沧冥城都似沉浸在一场暴风雨当中。冥烈则坐上了马车,马儿绝尘而去。
城内,各士兵几乎挨家挨户搜寻,包括客栈,酒楼,还有各大赌场,窑子,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那端闹得风雨满城,苏溶月却是靠着墙角闭上眸子沉睡过去,寒夜的风笃笃笃的响,房间的蜡烛忽明忽暗,慕子枫紧阖的黑眸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眸底渐渐涌上了冷冽的杀气。
踏踏踏......
似乎有千军万马的马踏声缓缓靠近,寒风肆虐的吹着,苏溶月做了个噩梦,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激灵,猛地醒来。
为何梦里会出现罗刹门,而且罗刹门是移魂一族在沧冥多年的部署,梦里,自己还是罗刹门的一员,接近暴君只是借机会靠近他行刺,而在她将尖锐的利器插入暴君的心口之时,梦醒了。
烛光摇曳,好在一切是梦,她摸了摸脸上的细汗,一颗心愈加的焦躁不安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嘘......”
倏然,慕子枫以手置放在唇,示意她别出声,下一刻,屋子里漆黑一片,蜡烛被他的广袖给扫灭了。
那马踏声愈加的靠近,这下就是苏溶月也是听得真真切切。
其他几名弟子也是惊醒,但是都是不露声色的等着。
嘎吱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