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开始吧。”
冥烈转动着轮椅朝着浴桶那边而去,停下来的时候摊开双手,双眸缓缓闭着,性感的出声。
苏溶月一个激灵,这是让自己给他宽衣,伺候他沐浴......
“王爷...妾身自小就不会做事,粗手粗脚就不说,动作也粗鲁,还是让青衣绿衣进来吧,怕伤了您着皮肤。”
天知道她要鼓起多大不去踩死他的勇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息,该死的暴君,分明就是借机找自己麻烦,只要他敢脱,她就敢画,不就是一副白豆腐般的躯体,她又不是没见过,要是有手机,她分分钟搜索无数裸、男亮瞎他的眼。
“本王皮粗肉糙,没那么多讲究。”
冥烈置若罔闻,反而刻意说明。苏溶月气的银牙都快咬碎了,双目一闭,上前开始为暴君宽衣,她动作非常的粗鲁,扒的只剩垫鞋垫库了还不忘问一句:
“王爷,像不像是在给死猪拨毛。”
为何不说是鸡鸭猫狗呢,因为那些的毛容易拨,有热水就行,这猪毛还得用烧红的火钳烫呢。
冥烈嘴角一抽,睁开双眸,定定的看向苏溶月。
而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此刻如同欣赏艺术品那般欣赏着他。冥烈嘴角一勾,双手一动,亵衣脱下,苏溶月眸光一暗,立即背过身去,捂着狂跳的心口道:
“王爷,您还是自己进去吧。”
嗯,她怕自己会把控不住扑上去好好试试手感,可是又担心这颗脑袋下一刻搬家。
冥烈脸上闪过一丝燥热,亦是双手一撑轮椅的扶手,下一刻只听哗啦一声,人已经落入浴桶之中,还不忘提醒道:
“爱妃,开始吧。”
他所谓的开始苏溶月自是清楚的,当即走向
那长方形桌子前坐了下来,左看右摸,终于找到了纸和笔墨,我靠,就连这彩色水墨盒都是她昨天用的,这厮到底背着她做了多少事。
然而,当她抬眸看过去之时整个人都怔住了,缥缈的薄雾之中,冥烈端坐在浴桶里,肩膀以上都露了出来,而他背靠着浴桶,双手放在浴桶的边上,敛着眸子,似笑非笑,令人心神荡漾。
苏溶月这颗心更加抑制不住砰砰砰狂乱的跳了起来,妖孽啊妖孽啊......简直要人命,同时,手上也未停,她必须将这唯美的一刻记录下来,指不定以后就是珍藏的无价之宝了。
即便睡不到人,时不时拿出来饱饱眼福也是件美满之事,她何不好好把握住这福利呢。
下一刻,冥烈将发簪抽出,顿时,一头青丝散落下来,而恰在这时,他倏然转头,迷蒙之中,似乎对着苏溶月笑了。
鼻尖突然涌出两股热流,苏溶月正好将他转头回眸一笑的一幕画了下来,但是没骨气的因为鼻血而去擦,结果落下一点在画中的眉心之上,这一点有添睛之意,让画中的人更加美的令人窒息,无法用词描述。
这一忙就是半个时辰,苏溶月一边擦鼻血一边画,一共作出两幅画,若不是冥烈叫停,她估计都舍不得停。
“王爷,妾身还能继续的。”
这是她第十六次擦鼻血了,冥烈数的清清楚楚,本来只是心里不舒服惩罚她,结果惩罚到自己了,当即嗤声道:
“难道你想背上污名流鼻血而亡进入史记?”
史记??
苏溶月脑袋一懵,仰着头思索了片刻,随即小脸爆红的像是煮熟的鸭子,这个估计大家都懂,像是那些遗留下来的众多历史都是被列入史记而传下来的,那么
她...绝对会是一个大笑话。
“不想。”
顿时,她头摇的像个破浪鼓,连着脸颊上的肉也是跟着抖动,打着寒颤说道,冥烈居然发疯的觉得她这举动异常的可爱,她的确是疯了,留下这个女人开始他就已经疯了,现在几乎进入癫狂状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等幼稚之事。
“呃...王爷,妾身伺候您更衣。”
感觉到空气温度的下降,苏溶月打了几个哆嗦,将画收拾一番便是起身说道。
冥烈邪魅的目光瞟了过来,对上他深邃如幽潭般的眸子,苏溶月顿时像是被定格了那般,双脚动弹不得,连思想都乱了,彻底的乱了。
他若不想的话她可以去叫人来伺候他更衣的,可是他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自己真的没有一点免疫力,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她身子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