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与那个蠢女人有关,到底她身上有何秘密能够动荡到地临,甚至是皇宫?
刑豫帝先是将冥焱没能完成的任务压在他身上,似乎是对他的重视。偏偏他回沧冥城那么久,除了回来那天,他可从未单独召见过自己。事情的反常令他有些烦闷,蠢女人,到底哪里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
可是这心里虽是这般想,口上却是应承道:
“皇兄说的是,只不过臣弟这般做只是给世人看的,毕竟臣弟那九位如花似玉的妃子很容易遭人觊觎,若是臣弟做的太过明显,恐怕会给她们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你这般是在变相保护其他九名妃子?”
刑豫帝薄唇一撇,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嘘...皇兄。此事只有你知臣弟知便可,要知道,臣弟也是普通男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刑豫帝迷茫了,这冥烈不管何时说什么话都是一套一套的,偏偏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较真,让人分辨不出真假,即便是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他也是如此。
“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子求见。”
就在兄弟两陷入沉默之时,刑豫帝的随身公公突然来报。
冥烈眸光一黯,看着那棋局,很是惋惜的道:
“皇兄,今日臣弟就不奉陪了,改日有时间咱兄弟两再一决高下。”
知道他与王皇后向来不和,刑豫帝也未挽留,只是无声的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冥烈嘴角微微一勾,便是转动着轮椅头也不回的出了御书房。在门口碰到了王皇后和冥焱,却只是微微颔首,然后继续转动着轮椅离去。
王皇后阴测测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便是撩起凤袍进入御书房。
进去之时,
那盘棋子已经被受了起来,刑豫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撑着自己的下巴正无神的翻阅着奏折。看似有些不耐烦,那毛笔更是随意的横在墨盒之上,在他们母子进来之时连眸子都不曾掀一下。
“皇上可是有何心事,为何如此闷闷不乐。”
王皇后还以为是兄弟两闹不和刑豫帝才会这样,当下坐在了墨盒前,慢条斯理的为他研磨。更是无比关心的说道,虽说她已经四十已满,可是风韵犹存,保养的也极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此刻,更是换下了之前繁杂的凤袍,取代而至的是一身清爽的凤袍。
嗯,可以说是非常清爽了,只是在来的时候在外面披了件裘衣。
“也不是有何心事,就是觉得今日在朝堂损了焱儿的面子,心里不舒服。”
对于王皇后,刑豫帝向来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夫妻两一直都是带着一层面具相处。而且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厉害角色,对于王皇后来的目的,他自是清楚不过,当下敛了敛眸,叹息的说道。
而一直不言的冥焱心神一震,有些不解的看着刑豫帝。
“本宫也是为了此事而来,觉得焱儿受委屈了,况且是当着众臣的面,教他这太子今后如何在众臣面前立威。”
王皇后听刑豫帝这般一说,也是半信半疑,当下擦拭着眼角我见犹怜的说道。
冥焱很少见自己母后这般柔弱的一面,觉得这是自己母后可又不是,对于两人的相处方式也是有些不解。既是为自己,又为何硬要带着自己来呢,这样他们两人说说心里话,顺便...培养培养感情不是很好么?
“此事太过棘手,朕虽然身在宫里,但是外面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这地临实在是太危险,万一焱儿......
若是不在众臣面前这般损他,冥烈又怎么会接下这任务...所以,朕只能这般做了。”
所以,刑豫帝简简单单的一番话,无疑是想着冥焱的,他是担心他的安危才这样做。即便有损他的面子和名誉,可也不希望他受伤。
听此,王皇后和冥焱都沉默了,母子两对视一眼,随即王皇后却是含泪道:
“是本宫错怪皇上了,还以为....谢谢你,皇上。”
王皇后话落,冥焱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一丝激动道:
“谢谢父皇,是儿臣鲁莽不懂父皇的用意。”
“好了,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谢不谢的。你们安好就好,父皇年纪大了,能够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么多,焱儿啊,你可要继续努力啊,可不要辜负了你母后对你的期望。”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