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随即,冥烈长臂一捞,她顺势倒进了他怀里,然后又是激烈的一吻......
半个时辰后,青衣绿衣两个丫头收拾着一旁的工具,苏溶月则坐一旁双手撑着下巴极力的憋住笑意看着此刻的冥烈,直到两丫头毕恭毕敬的离去,她才找来了铜镜递给冥烈,且十分惨烈的说道:
“王爷,要不要这么夸张,整一大型车祸现场啊。”
嗯,为了逼真,苏溶月居然想出了给他画伤妆,虽然两丫头都是照着她的吩咐来的,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有些过了,冥烈此刻被包裹的就只剩下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在外面了,就是露出在外的脖子也是伤痕累累。到处都是可见白骨的划伤
。
反正冥烈说了,当时袭击的人都死了,而且还没焚烧了。所以除了自己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受伤有多严重,而且那公公也是隔着远远的距离看了几眼,这样也好让他们死心不是。
不然,这个年估计都过得不开心。
这叫牺牲小我快乐众人,冥烈的这份精神可是十分值得学习的。
“蠢女人,将本王弄成这样你可满意了。”
看着铜镜中面一身全非的人,冥烈都不忍心看第二眼,却是咬牙对着苏溶月说道。难怪两个丫头从头到尾表情都怪怪的,都惨到这程度了,无疑就是吊着一口气。
“嘿嘿...王爷,还是帅的,还是帅的。”
苏溶月摸了摸脑袋,拍着马屁说道。冥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嘴角却是勾起一抹浅浅笑的笑意。
“王爷,诺这个您且服下,保准就是太医也分辨不出你这伤势的真假。”
瞟了眼天色,苏溶月适时取出一颗药丸塞给冥烈,很是正经的说道。冥烈瞳孔一缩,许是有了上午那颗药丸的后遗症,很是疑惑的看着他。
说实在的,有时候真的很庆幸,自己看上了这个蠢女人,人毕竟也有疏忽无防备的那一刻,而她弄出来的东西大多都是无色无味就是用银针也试探不出来的,要真想弄死一个人真的是轻而易举。而一直以来,她从未用过这种手段去害任何一个人,反而一直在救人,不管对方是友是敌。
或许也正是这点点滴滴吸引了自己吧。
这样一个女人,一旦看上就再也不舍得放开。所以,他一定要给她一个稳定的未来。
苏溶月觉得自己上午那颗药丸是不是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九千岁都给吓到了,当下抿了抿嘴,自是理解错了冥烈的意思,
骄傲的道:
“放心吧,外面是甜的。”
冥烈并未说话,而是张开了嘴,苏溶月速度的将药丸放入她嘴中。这药刚吞下去不过一刻钟,赤炎就来报,说是皇帝等心系九千岁的安危,特意让太子冥焱带着太医前来府上为九千岁诊治,且保证九千岁身体康复之后再离开。
感觉这像是强制性的买卖一样,冥王府可从未说过要请太医要惊动任何人,这皇帝可真会自作主张啊,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他死么?
“你这皇兄可不安好心。”
赤炎禀报完后后出去了,苏溶月则摇头很直接的说道。
冥烈眸底一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站在他的立场这样说皇帝。即便他是战功累累可以颠覆沧冥国的九千岁,但是却从未有人敢这般说真话。
“招待好他们。”
嘴角微微一扯,便是伸手紧紧握住苏溶月的手,意味不明的说道。
苏溶月当下笑的花枝招展,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是自然,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然后,冥烈破裂让两个守卫守在了竹方院,苏溶月则动身去了前厅。
前厅,冥焱似乎很是焦急,正负手来回走动着,随他一起来的不但有几个年逝尚高的太医,还有牛皮糖彩宁。她神情也极为的沉重,这份担心倒不像是假的,毕竟她对冥烈那厮一直都是肖想的。
苏溶月神情一边,用早已准备好的帕子在眼角一抹,眼眶一红,立马不适的蓄积了泪水。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近前厅。
“皇十婶,九皇叔他怎么样了?”
她一进前厅,冥焱眼尖的察觉到,便是几个大步走近,迫不及待的问道。但是眸底却看不出半点关心。
“贱女人,扭扭捏捏的,你倒是说啊,九皇叔到底怎么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