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给拿在了手里,凑近闻了闻,很是笃定的说道。
酒暂时没有闻出任何不对出来,那就是这菜了。不管他如何看待自己,就算是真的要走,也要清清白白的走。
“王爷,想必姐姐昨晚为了您而炼制丹药,怕自己睡过去才找沈神医作陪的......这酒菜,您还是好好查一查,指不定真的让人给陷害了,而且他们的衣衫只是有些凌乱,应该只是醉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王爷您的事情来。”
红菱不知何时出现的,苏溶月这般一说,无人出声,倒是她出来打圆场,一脸相信她的样子。
“炼丹药,丹药呢?”
冥烈看着那空空的炼丹炉,眉头一挑,沉声质问。他是真的气,很生气,肺都要炸了,就算真的如红菱说的那般,那为何要找沈千星,找自己不行
吗?自己还是当事人,她就那么依赖沈千星。
苏溶月根本就不想反驳些什么,自己昨天在他哪里忙活了那么久,差点都气血不畅而摔倒,他都无视了。丹药不见了,她也很自责,但是他的态度这般生硬,甚至不问原因就将一切怪罪在自己身上,这样的男人,她这般付出有何意义。
似乎一夜之间,天地玄变,她什么都没有了。
“王爷,这酒菜都很正常,没有任何毒素和异样。”
发怔间,已经有大夫去检验那些酒菜了,却是这样的结果。在听到那大夫的话之时,苏溶月直觉得脚下一虚,再也无力笔直的站着,就这样软瘫在了地上。
“今后你不得踏入这里半步。”冥烈眸底一沉,低吼出声,寒眸转向地上衣襟大开的沈千星,呵斥道:“将他给本王拖下去,用冰水浇醒。”
沈千星跟随他多年,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但是苏溶月他仅有的记忆也就这几天,虽然对她也和信任,可是这事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等等。”
眼看着他转动着轮椅要离开,苏溶月却是大声喊住了他。一切的一切就是有人在操纵,就是她也想到了,她不信冥烈没想到。她本就是十妃娘娘,沈千星又是这里德高望重的神医,若真的出了这样伤风败俗之事,哪怕是一个下人也知道不能闹大,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当他们是猴子耍着玩么?
冥烈不曾回头,但却停下了。
“我是王爷你的何人?”
见他停下,苏溶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有些咄咄逼人的问向冥烈。
“非亲非故之人。”
冥烈丝毫不曾考虑,直接脱口而出。至少,与现在的他而言是这样的。
“即使如此,我与沈千星男未婚女未嫁,喝喝酒,谈谈
爱,动动情有何错,难道在场的各位就没有年轻过,没有浪漫过,没有约会过?”
既然要把关系撇干净,那就撇的干干净净。她虽深情,但绝对不会把感情浪费在一个没有信任关系之人的身上。
“你......”
她这话一出,几十个大男人都面红耳赤起来,可是,面对苏溶月的话又反驳不起来。
只是,这女子倒是潇洒,前一刻还在和王爷套近乎秀恩爱,一转眼就钻进别人怀里去了,这种女人不是伤风败俗又是什么。只是,王爷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说话,顶多是在心里骂骂。
“既是这样,那本王择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成亲。”
冥烈只觉得心口血腥味翻涌,极力用内力压制,讽刺的出声。苏溶月身形一震,险些往后栽倒,袖子下的双拳紧握,强撑着最后一丝余力,笑道:
“多谢王爷成全。”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苏溶月跌倒在地,捂脸痛哭,这哭声都传遍了整个太医院,听着人揪心不已。
“王爷,姐姐她说的都是违心话,您切莫放心里去......”
这一路,冥烈居然没有赶红菱走,这倒是令她奇怪,心情大好,掩嘴笑完几个步子上前,叹息的劝着冥烈。
话落,眸底却是划过一丝暗光,还带着一丝得逞。
“你就这么了解她,那就和她一起嫁给沈千星吧。”
冥烈本就在气头上,他从未见过那般倔强的女人,明明有机会替自己争辩洗白的,可却他一个字也不说,偏偏还说出那样的话来激怒自己。当时他没一掌拍下去算是最好的了,结果红菱还插一脚,既是这样,不如让沈千星来个双喜临门。
“王爷......”
红菱一愣,可冥烈已经远去,独留她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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