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鑫给予回应,就在这时,他们的后面传来枯枝被踩碎的声音。
萧景鑫皱眉,立刻将问寒推开问道,“是谁在后院中?还不快出来?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问寒被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从萧景鑫的身后抱住他,轻声说道,“王爷,我害怕!”
上官燕青特意往后走了几步才回答道,“大哥,是我,管家说你在这里我就来找你了!”
“别过来,你先到前厅去等候,本王一会儿便过来!”萧景鑫无奈的将衣服穿好,然后让问寒也穿好衣服到房间去等他!
上官燕青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们,他的某处只能隐忍着某种痛苦!
萧景鑫来到前厅的时候,上官燕青正在喝茶。
“慕言,不会刚会别院么?怎么就来这里了?有什么急事?”萧景鑫问道,然后在高堂之上坐下!
上官燕青立刻从囊中取出古籍,起身拿给萧景鑫道,“大哥,我无意中得到了这本古籍,书中的小图我看了,我觉得与我脸上的胎记有关,但是这本书存放的时间太久了,上面的古文我看不懂,听府中明朗说起,大哥对古文字有所研究,所以便来问问!”
萧景鑫接过古籍,翻开一看,笑着说道,“慕言,这书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寻访此书已有些年了,不曾想此书竟在慕言你的手里!”
上官燕青苦笑着道,“呵呵,这是我再荒芜岛的黑洞中捡到的,你快帮我看看,里面记载了什么?”
萧景鑫点了点头,然后一页页的翻阅着古籍,一些残破之处的页面他便凭着自己的直觉猜测着其中的内容!
上官燕青坐在客座上品茶,吃糕点,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等到萧景鑫看完此书起身的时候,已是临近黄昏。
萧景鑫将古籍合上,连连大赞此书,“妙啊,此书中记载着苗疆的古法蛊术,很多都是看过方知世界之大其知奇妙啊!”
“那大哥可有在书中找到破我脸上胎记之法?”上官燕青立刻焦急的
问道!
萧景鑫将书本翻到又图片的几页,然后说道,“慕言,你看,书中确实有记载着这么一种蛊术,施法者必须要连续施法一年,方可下次蛊术啊,慕言,你这是与何人结下了深仇大恨啊?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的毁你容貌?”
“一年?这么久?”上官燕青反问道,她自小便在夏瑜侯府中鲜少出门,那么她的怀疑是对的,能下蛊的人,必定是夏瑜侯府中时时刻刻能够见到她的人!
听春雨说过,自己是四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之后才出现的胎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上官燕青每年都会大病一场!而且小病不断!
萧景鑫肯定的点了点头,但是萧景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上官燕青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成长的,竟有人不惜花费一年的时光,之位让她毁去容颜!
“慕言,本王知道自己不便过问你的家事,但是能对你下此蛊之人,必定是你最亲近最无防备之人啊!而且古籍上记载,这蛊毒只有下蛊之人方可解!我想你有必要回一趟家!”萧景鑫语重心长的说着,他的弟弟他自然是关心的!
除了这种事情,他比谁都担心上官燕青!
“谢谢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此事希望大哥暂且替我保密,我不想其他人为我徒增担心!”上官燕青恳求萧景鑫!
萧景鑫点了点头应下,然后将古籍交还给慕言,不过慕言并没有收下,而是将它送给了萧景鑫!
“此古籍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若是大哥喜欢,便赠与大哥了!”
“好,既然慕言不需要,那本王便替你收着,你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来找本王拿!”
“恩,那我便回去了,耽误了大哥一个下午,实在过意不去呢,那个问寒嫂子会不会生气呀?”上官燕青临走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试探,容易好奇!
萧景鑫摇了摇头,道,“无妨,回头我去哄哄便是了,什么事能比慕言的重要呢?”
“替我跟问寒嫂子陪个不是吧!”上官燕青说完便回去了!
离开鑫王府,上官燕青走在永和街上思考着该如何让马氏主动为她解蛊。
永和街本就热闹人多,车水马龙!
只见一辆马车迎面而来,直冲上官燕青之处。
然而上官燕青却全然不知自己身处险境,还是低着头思考着漫步往前走着。
边上的路人,摊贩都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