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觉得可笑,他将信件交给了内侍监道,“将信拿给太子,让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给大家听……”
众人纷纷不知所云,这太子殿下又是哪里做错了事情,怎的将皇上这般惹怒了呢?
萧欲被皇上的言行举止所震撼到了,难道那封信被人掉包了?
他狐疑的看着内侍监将信送到了自己手中,他低头瞧去,没错呀,这就是自己伪造的那一封没错呀。
他大声的读了起来,“罪臣王青叩首,罪臣自知犯下滔天大罪,难以宽恕,现将罪臣自己所犯的罪责一一向皇上说明。其一,罪臣不该不听太子殿下的劝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太子与鑫王的关系,其二,罪臣不该瞒着太子殿下,对鑫王下手,害了鑫王罪臣难辞其咎!知道终究躲不过大理寺卿的追查,我不想死后愧对王家的列祖列宗,携府中家眷一同赴死,请皇上不要怪罪太子殿下,也请皇上念在罪臣曾经的功劳不要再追查下去了,罪臣绝壁,王青!”
“没想到鑫王遇害是王青所为!”朝堂上百官之间顿时嘈杂了起来,大家都在猜测着整件事情的经过……
皇上大喝道,“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妄加议论。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儿臣无话可说!”萧欲坚定的说着,反正他是铁了心的要王青背罪了!
皇上仰天大笑着,“好啊,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先行退下吧,西门枫,你说王府着火是火油引起的,那你可追查到火油的出处?火油的用度向来管理的严格,京都,朕的脚底下更是如此,为何王青府上会出现火油?”
“臣连夜追查,确实查出了蛛丝马迹……只是……”西门枫说话间将目光望向了萧欲!
皇上看了一眼萧欲,心中已明了,他的儿子他自己清楚的很,这昨日大理寺卿才说起王青,昨夜王青就死了,这不是让王青背黑锅,这还会是什么呢?
他又朝着西门枫道,“你查到了什么,尽管说来……”
西门枫心中暗喜,没想到萧欲有这么大的失误让自己给查了个明白,他说道,“皇上,臣根据线索,在城西郊外的一间民房中找到了火油,臣潜入民宅中,发现该民宅其实早已经是太子殿下私下的仓库,里面堆积了打量的火油,火药等违禁物品,现都已由微臣查货,民宅的管事现已押解在外,听后皇上发落!”
皇上痛心疾首,这果然是萧欲这个不孝子的阴谋,他脸色铁青,对着朝堂上大声说道,“将证人带进来!”
一名麻布衣服的男子被两名侍卫押解了上来,男子走到前边,看到身边的萧欲时心中陡然一愣,随后跪下道,“草民拜见皇上!”
“将事情真相说出来,若有半句谎言,真决不轻饶!”皇上板着一张肃穆的脸,静静的听男子的解释。
太子突然焦躁了起来,他的私库一直隐藏的很好,而且,王青府上的火并不是他放的,那么究竟是何人,要如此无限他呢?
眼前的人确实是自己私库的管事,若是他一个害怕将事情全部说出来,那自己是口说无凭了,连同王青的死,恐怕,也要嫁祸到他的身上来了!
萧欲越想越不对劲,朝着男子走去,在男子的身边跪了下来道,“父皇,这定是债脏嫁祸,儿臣一直是个本分之人,严守规矩,又怎会私藏火油,火药这等违禁品呢?”他又转身对男子道,“小兄弟,你怎么可以如此诬陷本宫呢?你可知诬陷皇子,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男子跪在地上哆嗦了起来,胆战心惊的不敢说话!
“太子,这件事情朕自己查明真相,你且回去站着,不准恐吓证人!”皇上看出了端倪,让侍卫将太子控制住。
男子咽下了口中因为害怕而残留的口水,道,“皇上,草民是私库的管事,这个私库是太子殿下的没错,但草民只是帮忙看着那些东西,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呀,请皇上明鉴,放了草民吧?”
“太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失望的不要不要的了,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呢?残害手足,杀害朝中重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萧欲冷冷的笑了,道,“父皇,儿臣确实是冤枉的,儿臣承认私库是儿臣的,但王青之事,绝非儿臣所为,请父皇明察,此事定是有人恶意债脏!”
皇上摆了摆手,让侍卫先将男子带了下去。
男子路过萧欲处时,皎洁的笑了笑。昨夜,早已有人用打量的银子收买了他,并且将他的家人送去了安全的地方,他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