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氏把门拴一抽,一溜烟的跑向翠兰的屋子,嘴里啍着小曲儿,只听哐当一声响,锁被重重的打开。
当然上官燕青还是面不改色的笑着道:“毛婶,论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来找自家男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有您记住,我有啥事一定跟毛家脱不了干系。”
上官燕青不依不饶,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三步并作两步往院内走。
毛氏看上官燕青那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她仰天大笑着道:“既然你不听劝,那我就让你看个明白。”
她边说边用力的推开屋门,大喊着“翠兰,萧景鑫你们俩都出来吧。”
上官燕青怔怔的看着门口,一股寒意袭来,从头凉到脚。一颗悬着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生怕看到难以入眼的一幕。不过上官燕青在心底坚信自家汉子不是那种人。
过了良久,翠兰唯唯诺诺的从屋内出来,目光游离的看向别处,一脸的不悦。
毛氏难以置信的冲进里间,疯狂的在屋内找寻萧景鑫的身影,可根本看不见人。
她气急败坏的掀桌摔椅,自言自语的大吼,“不可能,不可能。”
上官燕青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本想掉头离开时,翠兰清脆的嗓音叫住了她。
“上官燕青姐,实在对不住,都是我娘的一己之私,害得你左右为难。当然我也做的不妥,今日你能让萧景鑫哥过来看我,我感激万分。”
翠兰一通莫名其妙的歉
意,让上官燕青实在摸不着头脑,萧景鑫只是简单的看看她,用得着如此客套。
看翠兰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本想教训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上官燕青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只憋的吞下了口水。
她扭轻头,和颜悦色的上前,握住翠兰的手,笑盈盈的道:“翠兰妹子,既然你认了我做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哥来看你是应尽之责。没啥好赔不是的,你这个妹妹我认定了。”
还在屋内生闷气的毛氏,一听院外在称姐道妹。她顿时火冒三丈的从屋内冲出,用力分开两人握着双手,怒不可遏的厮吼。
“翠兰,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娃子。老娘为了你的幸福费尽心机,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对付我。”
上官燕青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很是不解,这娘俩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啥药,她不由的陷入沉思。
就在毛氏母女俩喋喋不休,争论不止时,萧景鑫悄无声息的来到上官燕青身边。
他本是匆匆跑回家的,半路上听乡亲们说上官燕青来了毛家,萧景鑫又立马赶过来。他想三头对六面说个明白,以勉上官燕青留心结。
萧景鑫的到来确实把大家吓了一跳,他紧紧握着上官燕青的手,柔声细语的道:“媳妇儿,放心,我心中永远只有你一个,这辈子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刚刚还争吵不休的两人,立马安静下来。目不不约而同的看向萧景鑫紧握上官燕青的手。
萧景鑫看上官燕青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翠兰一看心中不由的一阵疼痛难受。毕竟一厢情愿多年,得不到半点回应,失落难勉。
看自己闺女难过,这不安份的老婆子又开始挑拔离间。
“哟,这会儿秀恩爱,刚刚这番话,是不是也对我女儿说过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中途逃跑,就撇的一干二净,你跟翠兰独处一室可是事实。”
毛
氏轻描淡写的诉说,却令上官燕青羞红了脸,她用力摆脱萧景鑫的手,怒目圆睁的看着身旁的汉子,气的久久无法言语。
这可怕在场的人吓个半死,上官燕青有孕在身,若是有个闪失,谁也脱不了干系。
萧景鑫扶着上官燕青,语无论次的解释。
“媳妇儿,你别听她胡说,这一切都是毛氏的鬼计,可她并未如愿。”
一旁的翠兰见状,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声嘶厉竭的大吼道:“娘,够了,您不用在说了。您为啥要让我抬不起头,为啥想方设法诬陷萧景鑫哥?我跟他根本没什么,您前脚锁上房门,后脚萧景鑫哥就砸窗而出了。眼下却当着上官燕青姐胡说,您老把我当啥了,真怀疑我是不是您的亲闺女。”
翠兰早已泣不成声,说完便一路狂奔出门。
被自己闺女的一连串质问,毛氏此刻像丢了魂的人,生无可恋的愣在原地。
也是,为母的一番心疼,却被女儿视为草芥,所受打击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