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甜言蜜语上前,还时不时上演狂热的爱恋。
这要搁在以前,牵个手就觉得脸红,更别说如此肆无忌惮的热吻。上官燕青瞥了一眼萧景鑫,温柔的小粉拳调皮捶打在他胸前,嗲说嗲气的**着:“相公,你太坏了,都弄疼我了。”
被上官燕青一说,这汉子才意识到自己太过鲁莽,一冲动起来就无法自拔。
他看着自家媳妇儿**的嘴唇,轻轻吹着口气,心疼的红了眼眶,一个劲赔不是。
“媳妇儿,吹吹就好,相公下次一定轻轻的。…”
那焦急万分的心疼样,上官燕青忍不住笑弯了腰。
他总把她视若瑰宝,她开心他跟着开心,她难过他陪着落泪,所谓的夫妇同心,不过如此。
见上官燕青展露笑颜,萧景鑫这才拭去头上的汗珠,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所有的核桃苗全部栽种。
可头疼的问题又来,要有地方栽才可以,否则一切都是免谈。
并且种植核桃的土地需要肥沃的土质,以平坦的田地为好,方便管理,又可一地两用。
当然,上官燕青说的这些,萧景鑫似懂非懂,毕竟他从未种过这东西,也情有可愿。
他大致明白需要好的田地是当务之急,别的可以暂时缓一缓。
上官燕青的言下之意也是如此,这事急不得,还需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
一时陷入沉思的两人心急如焚,这核桃苗可不等人,时间一长,成活率降低,想种活是难上加难。
离开时,萧景鑫顺便给树苗浇水,又顺便检查了存活的状况。
一切拾掇妥当,才匆匆离去。
商议好的两人,各自开始行动,
萧景鑫脚不停歇的去了里正家,上官燕青自个回屋照看着大伙腌泡菜。
萧景鑫去时正值午后,里正还在小息。为了不打忧他歇息,萧景鑫只能坐在院内守株待兔。
无聊的时光总是特别难熬,他如坐针毡,愁眉紧锁的在院里踱步。
正在萧景鑫一筹莫展时,里正的内人从外面回来,刚好撞个正着。
她知道萧景鑫的个性,不是窜门的主。这时等在院内,定有急事。
两人匆匆忙忙的打过招呼后,里正内人直奔屋内。
不一会儿,睡眼朦胧的里正摇摇晃晃从屋里走出来,隔着老远开腔。
“你这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有急事,咋不早点儿叫醒我?”
萧景鑫习惯性的搔搔头,傻头傻脑的乐呵着。
“怕忧了您的清梦,也不是啥火急火燎要命的大事。但这事吧,也耽搁不起。”
里正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俯身在院中的木椅上落坐。
萧景鑫急忙客气的行礼,虽然里正人不错,但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里正随手端起一旁的茶杯,转轻嘬了一小口,过过茶瘾。
看萧景鑫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里正顿了顿开口。
“你这小事有话就说,还用跟我藏着掖着?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帮就帮。”
当然,萧景鑫也知道里正可是萧家庄出了名的大好人,自己并不是藏着,而是不知如何开口。
但是事总得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是要面对的。
萧景鑫心一横,鼓足勇气,一吐而出。
“里正叔,我想买几十亩地栽核桃树,而且还要土壤肥沃的田地。”
此话一出,只听“哐当”一声响,茶杯重重的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这小子,脑袋里装了浆糊。这歪点子,你也想的出来。就不怕乡亲们骂你祖宗八辈儿。”
这都在萧景鑫的意料之中,他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处,没有放弃的意思。
要搁
在往日,他早就赔礼道歉了,此刻却不为所动,萧景鑫想尽量说服里正。
若是连里正都说服不了,更别谈乡亲们,那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萧景鑫起身行礼,清了清嗓缓解僵持的尴尬。
“里正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是啥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就是一憨厚老实的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您老放心,我买田决不是糟蹋。种核桃只是前两年不见收成,两年后收益比种粮食翻上好几倍。您若不信,我可以立字为据。到时您做证人,我要说谎,田地您收回。我决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