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时,萧风匆匆现身。在酒楼里声嘶怒吼的训斥着下人。
看他那怒愤的凶样,定是伙计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一番吐沫横飞的辱骂之后,众人战战惶惶耷拉着脑袋,头也不回的离开。
怒火未消的萧风,用力的挥舞着双手,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气大伤身,堂弟,你这是干嘛。真可惜了这上好的瓷器。”萧景鑫情无声息的出现在萧风面前,边说边捡起地上的瓷片,故作心疼的模样。
一脸黑线的萧风,吞吞吐吐的开口:“你,你咋会在这里?”
他随手拾起一把椅子就往萧景鑫身上扔,大有拼命的架势。
萧风为何如此恼羞成怒,萧景鑫很是疑惑。
“萧风,我是你兄长,不是你仇人。你为何如此对我。”
萧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景鑫,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道:“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不配做我兄长。就你干的那点勾当,还想瞒过我。”
这话萧景鑫就不爱听了,他横眉冷眼的瞅着萧风,不依不饶的上前,抓住萧风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大吼。
“萧风,你把话说明白,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我饶不了你。”
可对于已经被气糊凃的萧风,此刻啥话都听不进去。
他怒目圆睁的叫嚣,“你打呀,最好打死我。”
看萧风那嗔目切齿的样,萧景鑫突然意识到他是故意激怒自己,好拼个你死我活。
当然,他才不会上当。萧景鑫缓缓放下举在半空的拳头,嘴角微微上扬,冷笑
着开口。
“萧风,你也太小看我了,就你这点儿小摆戏还想瞒过我的双眼。”
说完之后,放开萧风的衣领,萧景鑫有气无力的仰面朝天的摊倒在地。
顿了顿开口。
“你这小子,有话直说,何必给我卖关子。”
萧风一脸不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景鑫,没好声气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个做的亏心事,自个心里明白。”
他目不斜视的说完,两手一摊,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萧景鑫就搞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做了啥亏心事,令这小子如此反感。
难道是跟上官燕青失踪有关,眼下除了这一茬,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事来。
他猛的灵机一动,莫非萧风已知晓上官燕青的事,才会对自己如此动怒。
以萧风的往常的性格,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有所反应。这次如此大的反差,着实令人生疑。
回过神的萧景鑫,刚想开口叫住萧风,可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萧景鑫一骨碌起身,用力捶打自己的头,懊恼不已。
都怪自己一时反应迟钝,白白错过了找寻上官燕青的良机。
眼下在找萧风,宛如大海捞针,可没那么容易。
这话不假,萧景鑫末曾离开酒楼半步,也没见到萧风的身影。
周叔看萧景鑫日夜守护在那里,很是心疼。
自己本想前往陪同,可被萧景鑫一口拒绝。无奈周叔只好作罢。
萧景鑫坚信自己的直觉,他相信守在此处定有收获。
上官燕青吃饱喝足后,闲暇无聊的在屋内踱步。眼前的一切虽美好,但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毕竟自己是被劫走的,竟有如此好的待遇,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按理说,一般人被劫,不是五花大绑,就是拳脚相加,若是不能达成目的,要人命也不一定。
可眼下好吃好喝伺候着,宽敞舒适的屋子住着,那像是被劫的人,像带上官燕青到这里亨受美好生活的。
越
是这样,越发的让上官燕青觉得不安。总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种种平静的迹象,遇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她紧了紧手中的木棍,一时有些六神无主。
自己倒无所谓,若肚子里的娃受到伤害,上官燕青不敢想象,她是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一向坚强的上官燕青,这会有些害怕。她怔怔的望着如世外桃源的居所,难过的掉下眼泪。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纵然住在风景如画的地方,她还是想念萧家庄的农家小院,想念自家那老实巴交的汉子,想念屋里的每一个人。
一到动情处,上官燕青竟忍不住“因因呜呜”的哭出声来,此时此刻,她只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