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声响越大,就证明跑的越快,越快危险越大。
在这崎岖坎坷的山路上,不知有多少求快之人丧了命,上官燕青可不想秧及池鱼。
不过还好,上官燕青担心的事没有发生。赶车的中年汉子,技术不错,马车稳稳当当的在萧景鑫对面停下,虽然不足一尺的距离,但总算没酿成大祸。
萧景鑫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四十来岁,黝黑的皮肤略沧桑,在光线的照射下,油光锃亮。一看就是长年劳作的杰作。
看那憨厚老实的模样,也不是张扬之人,马车赶的如此快,实属蹊跷。
眼下虽没有威胁,但萧景鑫还是小心防备着来人,他可不敢拿大人娃儿的性命开玩笑。
此人自己又不认识,咋会知晓自己的名字,这会又沉默不语,莫非是缓兵之计,等待同伙的到来。萧景鑫很是疑惑。
就在他万般不解时,周叔从马车内伸出头,笑容可掬的喊了一声“萧景鑫。”
直呼其名是萧景鑫主动要求的,他不喜欢抬高身份的称呼,显得很是生分。
萧景鑫一看是周叔,激动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匆匆上前握住他的手,急忙表达自己的歉意。
“周叔,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把您忘在了镇上,这会正打算调头回去找的…。”
还未等萧景鑫说完,周叔急切的打断,询问上官燕青的情怳。
“萧景鑫,上官燕青咋样了,有没有伤着?…”
那一声声的担心,就像父亲对女儿的关切。可能在周叔心里,早已把上官燕青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
上官燕青不知何时走下
马车,站到了周叔身旁。看他如此关心自己,上官燕青感动的一踏糊涂,忍不住落泪。
周叔故意扭转头,情悄拭去眼角的泪水,不让上官燕青看见。
如此动情的场景,不知情的人,还真误以为是一对久别重逢的父女,在述说着思念之情。
总之,甚为感人,就连一旁的车夫见了也是眼含泪光。
他终于知晓了这人催促赶快的原因,是为了早点见到自己的“女儿”。
车夫紧锁着眉头,在心底深处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孩子就是父母的全部。
就在大家为相聚欢喜时,这时有人悄无声息的在马车里说话。
“你们只顾着自己开心,难道不想感谢一下我这个功臣。”浑厚有力的嗓音略显沉闷。
车上人开口的那一刹那,萧景鑫隐隐觉得有点耳熟,可一时半会,他又想不起是谁。
萧景鑫跟上官燕青怔怔的望着周叔,“难道马车上还有其他人?”
周叔刚想解释,萧景鑫已快步走到马车旁,伸手掀起了帘布。
他身体僵硬的立在马车旁,蹷了蹷眉,嘴巴张得老大。
看萧景鑫一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上官燕青跟周叔急忙上前。
“相公,到底是啥人让你如此吃惊?”上官燕青边上前边问。
周叔不知萧景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是否告诉上官燕青,也不敢随意插嘴。
萧景鑫回过神,不由分说的拉着上官燕青的手,快步走向远处。
他不想通过别人之口让上官燕青知晓这人的来历。作为她的相公,萧景鑫必须亲口告知。
被紧握的手捏的轻疼,上官燕青一头雾水的忍不住撒娇。
“相公,你这是干嘛?弄疼我了。”
萧景鑫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那纤纤玉手被捏的青一块红一块。
他捧肤白如玉的手,轻轻的吹着口气,眼里满是心疼。
“媳妇儿,都是我不好,一时心急,用力太大。来来,吹吹就不疼了。”
萧
景鑫边说边一只手抚摸着上官燕青的脸,那柔情蜜意的安慰,暖化人心。
不得不说,这汉子疼起人来,只叫人难以抗拒。
上官燕青娇滴滴的喊着“相公。”疼痛抛在脑后。
那一声如骨的呼唤,叫的萧景鑫心里甜丝丝的,他喜欢自己女人温柔的声音。
两人充满爱意的眼神,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景鑫了解上官燕青的性格,这一声相公,就代表她不生气了。
但关于白安的事,萧景鑫决定告诉上官燕青,他不想对所在乎的人有所隐瞒。因为萧景鑫觉得这是两人相处的基本原则。
有多少夫妇都是同床异梦,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相互的欺骗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