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内甚为热闹。
表面上和颜悦色的上官燕青,心底却异常惆怅。
那突如其来的身世,让她如鲠在喉,想起就让人反感。
上官燕青真不敢想象,若是乡亲们知晓她是白家人时,那冷言冷语不伤死她才怪,背后的冷箭防不甚防。
一时情绪低落到谷底,丝毫没有聊天的兴致。
乘着大家不注意,上官燕青偷偷溜到泡菜房躲清静。
翻看着柜子里的腌料,所剩无几。
眼下打理核桃园要银子,里里外外的花销,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所有的进项全落在泡菜上,可出不得半点岔子。
上官燕青刚想端起盆子干活,手被轻轻的握住,萧景鑫接过木盆,喜笑颜开的看着她,“媳妇儿,我帮你。”
原来萧景鑫抬眼没看见上官燕青,他就知道这人闲不住,定是来准备腌料了。
果不其然,一来碰个正着。
她原本想自己静静,理理思绪,看来又得落空。
不过也好,刚好乘着这个空隙,顺便教教萧景鑫准备腌料,日后,自己有个啥事,也不用干着急。
本来上官燕青一早就要教这汉子的,耐不住他的甜言蜜语,只好作罢。
不是萧景鑫学不会,而是他不想学,闲这活琐碎,磨脾性。
也是,急性子的萧景鑫,干这活,也难为他了。
上官燕青忙完手中的活,倚在萧景鑫身旁,轻抿着嘴唇,温柔又善解人意的笑笑。
“相公,我教你准备泡料好不好?”
萧景鑫嘲上官燕青眨眨眼,嘴角微微上扬,弯出好看的弧度。
“媳妇儿,家里有你会就够了,我粗心大意怪了,若是配错,影响了泡菜的问道就不好了。”
这在上官燕青的意料之中,她在心里狠狠的瞅了萧景鑫一眼,借口、借口、全都是借口。
表面温柔如水的上官燕青,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嗔声嗲气的劝说。
“相公,跟我学嘛,学会了有奖励。”
上官燕青边说边嘲萧景鑫做出了暧昧的
姿势。
这汉子还是不为所动,果真是毛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萧景鑫心不在焉的洗着佐料,置若罔闻坐在原处。
看自己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上官燕青胸口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萧景鑫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呀。
她双手插腰,咬牙切齿的上前,指着萧景鑫的鼻子一通咆哮。
“相公,你这是不理不睬的模样,是啥意思,说个明白。还有准备腌料,你到底学不学。”
看上官燕青动怒,萧景鑫立马慌了神。丢下手中的活计,往她身上贴。
“媳妇儿,我想学,但是…”萧景鑫吞吞吐吐的解释。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很是为难。
“相公,你想说啥就说出来,这里就我们俩人,不用藏着掖着。”
上官燕青紧握着萧景鑫的双手,她想给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鼓励。
心急如焚的萧景鑫实在不想说出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他怕失去上官燕青。
一想到这,心里一阵痛楚。
就在萧景鑫被逼无奈时,一旁深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你别逼他了,想知道来问我。”
她微笑着上前,乖巧懂事的打招呼。
“你的到来让萧家蓬壁生辉。”
来人看了一眼温润如玉的上官燕青,笑着回礼。
萧景鑫就势拉过上官燕青介绍。
“我媳妇儿,上官燕青。”
“我发小,柳成。”
两人相视一笑,就算彼此熟识了。
当萧景鑫说到柳成时,上官燕青全身发怵。这人到底是人,还是鬼。难道是借尸还魂。
她清楚的记得,萧景鑫跟自己谈起过柳成的往事。
眼前的人明明被人陷害入狱,活活折磨而死了呀。
就在上官燕青胡思乱想时,萧景鑫牵着她手,示意进屋坐着聊,站着有违待客之道。
三人不紧不慢的来到堂屋,一路上柳成东瞧西望。
看着敞亮的大瓦房直咂舌。
“萧老弟,我就说萧家垮
了,你是决不可能垮掉的。这不,新家住着,娇媳妇儿搂着,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看来是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