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两人也是半个练家子,周叔可是祖传的拳脚功夫,一般三五个汉子近不了身。萧雨虽弱点,放倒一两个也不成问题。萧景鑫实在想不出,啥人有那通天本事,能把这两人制服。
王婶也有同感,对自家男人的拳脚功夫,她还蛮看好的。
与其坐在屋里干等,还不如去镇上探探虚实。毕竟镇上人多嘴杂,打听消息的渠道也广。
萧景鑫首先想到的是萧风,那是个千里眼,顺风耳,没啥事能瞒过他的。
碰巧他去时,萧风刚从外面云游回来。看那风尘仆仆的样,两人应该前后脚到。
事出紧急,萧景鑫来不及客套,直接说明了此行的目的。
萧风看他那心急如焚的模样,一改往日不理不睬的态度,听罢之后直摇头。
不是他不想说,是真不知道。眼下是乱世,什么乌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有,打听不过来,他也没那个心思打听。
他正急着如何保全酒楼平安无事,那可是萧大老爷子留给萧风唯一的念想,父子间的记忆,只剩下酒馆的几间屋子。就算拼了命,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酒楼没了,唯一的精神寄托也就没了,萧风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见萧风如此伤神,萧景鑫难得的坐下帮忙出谋划策。虽只能尽微薄之力,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毕竟多个人多点儿想法。
平时见面分外眼红的兄弟俩,竟头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共商应对之策,那种和谐的场面,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果真是患难见真情,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通过两人不懈的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两全齐美的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那就是拉着落云镇的里长“下水”,世上没人不喜欢银子的,虽然要“出点血”,但里长作为镇里的领头人,手握实权,保个酒楼绰绰有余。
一拍即合的兄弟俩,就这样决定下来。
萧风的烦心
事儿是解决了,可萧景鑫家火烧眉毛的棘手问题,却毫无头绪。
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萧景鑫觉得,除非有人刻意隐瞒真相,拖延时间。要不然不会如此。
这种事萧风也是头一次碰到,他在江湖中行走多年。从末见过像周叔跟萧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失踪的。
不过他觉得,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倒不如坐在屋里,静观其变。
以他对人性的了解,不管制服他们的是何人,都是有目的的而为之。眼下没找上门,可能是时机未到而已。
眼下别无他法,该找的都找了,该问的人也问了。萧景鑫只好听从萧风的建议,回萧家庄,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短暂的一天,心力交瘁的萧景鑫,感觉自己老了许多,头顶上毫无征兆的冒出几根白头发。
他不由的感叹,看来“一夜之间急白头。”这句话并非谣传,而是真真切切的印证在自己身上。
能不急嘛,一个是亲兄长,一个不是亲爹胜亲爹。两人缺一不可,就像左膀右臂,少了谁都要了萧景鑫的命。
正当他痛不欲生时,身着黑色长袍,骑着高头大马,腰佩长剑的俊俏汉子,悄无声息的来到萧家庄,敲响了萧家的院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早就做好了应对的策略。无非就是银子的事,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萧景鑫想想便也释然了。
尽管及不待见来人,萧景鑫还是笑脸相迎,把黑衣男子请进屋。表面上并没表现出来,做男人应有的气度不能丢。
谁知黑人男子并不卖帐,对萧景鑫的热情置若罔闻,所谓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用在萧景鑫身上,在适合不过。
黑衣男子只是简单的留下萧景鑫跟周叔的亲笔手书,对于两人的事只字未提,便扭头匆匆离去。
所谓的来去一阵风,形容黑衣男子
最贴切不过。
等王婶忙完手中的活计出来时,来人已不见踪影,剩下萧景鑫呆站在原地。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手书,一眼便瞧见萧风熟悉的字迹。虽算不上刚劲有力,但却很工整。只见上面清楚的写着两人的遭遇。
原来他们去县城送货的路上,遭到小人暗算,被人打晕后,送去征兵役的人那里,以替换别人服役。
好像是地主的两个儿子,因为召徭役的狮子大开口,索要的银钱数额旁大。地主一时恼羞成怒,他便有了揭人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