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推开门就走了进去,边走边指着梁卓大声喊:“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就连上官燕青都被她的气势吓到了,愣在了原地。
梁卓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多大反应,低下头将内心的情绪收好,再抬起头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姿态:“你还没听懂啊,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那块手表只是恰好和钟素的一样,字母也是故意现刻上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俩反目,好让你为我们所用。”
“果不其然,你还真的上钩了。”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讽刺和嘲讽的笑意,迈着步子朝着萧景鑫走过来,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音节都刺在她的心里。
“梁卓,你混蛋!”几秒钟的呆滞之后,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巴掌声,两者在空中交错,擦出猛烈的火花。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恨我?”梁卓伸出手想扶她,可又讪讪地放下,萧景鑫的那种对他恨之入骨的眼神让他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钻心的疼痛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
“不,”萧景鑫抬起头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并不恨你,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我的任何感情,包括恨。”
“我只是觉得你可悲,像是人线木偶一样,别人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这样如同傀儡一般的生活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梁卓,你太可悲了。”这估计是他听过最伤人的话了吧。
他故作轻松地走到沙发旁坐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什么话今天一并说了吧,过了今天你可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萧景鑫背过身去,“你去自首吧,不然我也会去揭发你的。”
“随便你吧,不过你没证据警察应该不会相信你的吧,况且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梁卓悠悠地站起身来,“我最后再问一遍,你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吗?”
萧景鑫没看他伸出手指着门口的方向:“
滚!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萧景鑫才回过头往后看,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梁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她尽力把自己的眼泪挤回眼眶,慢慢地走出包厢,走出夜色。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踏足这个地方,总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可能天生她就不适合这样的地方吧。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荡着,路两旁的牌面既熟悉又陌生。
或许这座城市还原来的样子,变的只是心境吧。
不知道走到了哪,奶油的香味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鼻孔里,她抬头看去,这条街是那么的熟悉,这不是她上学的时候常和上官燕青来的小吃街吗?而那家飘着香味的糕点房更是她们常常光顾的地方。
她的心境突然就平和了下来,加快步子很快就走进了店里,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好,老板娘正喜气洋洋地招揽着客人,她就自己四处打量着。
糕点房已经从那时候的一间,扩成了四间,糕点的种类也比之从前丰富了许多,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不经意间的一瞥,萧景鑫总觉得老板娘手上戴的手表有些熟悉,不禁走近看了几眼,蓝色星空式的表盘,明显就是记忆中的那块。
难道说那天钟素真的来买月饼了?而且不小心把手表落在了这,恰好被老板娘捡到,多么狗血的剧情啊。
萧景鑫自己都不敢相信。
等到老板娘彻底忙完之后才发现了坐在一旁的萧景鑫,赶快走了过去:“这位小姐,您想要点什么?”
因为萧景鑫背对着她,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老板娘走到她身旁的时候,萧景鑫刚好回过头,视线恰好落在了她的手腕处:“老板娘,你这块手表好漂亮啊,在哪买的?”
老板娘自然认出了萧景鑫,立即把袖子往下撸了撸,遮盖住了手表的大部分面积:“小鑫啊,你来了,燕青怎么没来?”
见萧景鑫一直盯着她的手腕看,她又继续说:“孩子他爸在夜市上淘
的仿版,不值钱。”
“我想看看您的这块手表可以吗?”萧景鑫总觉得这就是钟素的那块,她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神灼灼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老板娘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老头子说过戴上就不能摘下来,不然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好,您戴着我就这样看一眼。”萧景鑫妥协道。
片刻之后老板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