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迅速缩了回去。随后,渔夫如同飞檐走壁一般,踏在海盗们的头上,肩上等部位,那些试图反抗的家伙们在感受到一个枪管状的硬物顶在自己身上时,便举起双手投降。
索性,渔夫撕扯下所有的风帆,在竹竿火枪的畏惧之下,将海盗们全部置入帆中,解下缆绳,全部统一打包系好,扔进海中,并丢下一句话:“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渔夫也跟着跳进海中,一手抓着绳头,另一手游向港口处等候稛载而归的老婆婆。
“船还能用吗?!”他喊道。
他也是农奴,他的脸上脏乎乎的,眼皮上涂有橘影,肥大的鼻头在妆容的施法下小了许多。他扛着锄头,在甲板上跺步,一个个审视着手脚被缆绳捆绑着的海盗。
“只是到港口这一小段距离,应该没问题吧!”农奴矫正舵位,避免船只继续往下倾斜。
“这群家伙真不走运!”他乐呵呵地说,“不过,他们吃了泻食之后,居然能挺到现在......可真是佩服啊!”
“...有...有本事就...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满脸疮疤的海盗捂着肚子,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抱歉!我可没本事!”他抿嘴笑了一下,口红擦得满嘴都是。
“咚!”
“叮!”
“咚!”
海面底下传出类似凿铆钉的声音,随后一颗平头从海面冒了出来。
是他,码头工人!
他一副嫌弃状的将半式枪管从口中吐出,生嚼着一条仍在拼命蠕动的船蛆。
“你们吃鱼的时候,一般喜欢从哪个部位开始?!”他边嚼边说,手里还拿着刨子、锯子、三角锉等工具。
海盗们一头雾水,还没等到他们回答,船身就开始下陷。紧接着,船体似乎经受不住某种压力,迅速横断呈现U形,以贯穿整个船体骨架中的龙骨,分崩离析,靠近龙骨位置上的隔舱板的水眼被挖开一个大洞,首柱沉浮在海面上,尾柱不知去了哪里,敷设在两舷肋骨外,作为船外壳使用的厚木板倒是完整,也保留了肋骨内与甲板所牢固衔接的横梁,然而,横仓壁已经瓦解,污水也渗入舱内,舱内漫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味、死老鼠味和长时间不洗澡的人的臭味,桅杆倾斜,三根桅杆只剩下一根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谁...来...救救我啊!!!”帕洛夫洛船长霸占着唯一露出海面的帆桁,哭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