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对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小时候那个可怕父亲形象的复仇。

他的眼睛被仇恨蒙蔽，并且自己十分拒绝接受这点，即便是现在也依然活在父亲的阴影下，这便是他可怜却不值得怜悯的人生。

看着耗尽力气的李沁疲惫地走向浴室，伯瑶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那件白色丝质睡衣，将染上污秽的床单和枕头全部撤去，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上用品换上，接着若无其事地在床上躺下，顺便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

李沁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以及被折磨到已经面目全非的女人，心中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成就感。

拳头砸下去的感觉真实且饱满，伯瑶的哀嚎声充斥着他的每一寸神经。那种想要反抗却无法挣脱的绝望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口中渗血，自己的每根血管都在因为兴奋而颤抖。这么多年，他接受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能够承受他到这个地步。

那些女人要么一开始就咒骂着离开，要么为了钱能够坚持个十几分钟，就算他出高价来寻找猎物，也从来没人能拿到那样的奖励。

心满意足的他走进浴室，用花洒冲洗着自己身上的血迹和汗水，整个人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这一夜，他躺在伯瑶身边，温柔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在她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看着遍体鳞伤的她像一具尸体般瘫倒在这，眼神中满是怜爱和迷恋。

也许他爸妈完全没看错，这便是他所追求的女人。

没几分钟，房间里响起了李沁的鼾声，伯瑶睁开眼睛，心中是无法掩饰的厌恶。

但至少，她已经实现了母亲的梦想——找个有钱人嫁了，过上让其他人都羡慕嫉妒的日子，不知是种幸福还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