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动了。
冯铨记录完皇帝口述的碑文,心里却变得有些不安了起来,甚至都忘记了向皇帝出言颂扬这段文字。
不是这篇碑文不好,而是用这段碑文去纪念的对象,似乎被赞颂过了头了。
这样的文字用于纪念文臣猛将,他都不会说什么,但是用来纪念那些无名的军士,这实在是有违他的认知。
自古以来,哪段历史不是帝皇将相,文人雅士创造的。一群填于沟壑的无名之辈,如何能当的起大勇之人的称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