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尉迟澜摇摇晃晃起身,他声音沉沉说道:“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占卜师摇了摇头。
“……好,我知道了。”尉迟澜摇摇晃晃的要离开神宫大殿,占卜师又问道:“她出现了,对吗?”
尉迟澜停下了脚步,占卜师一步一步走下蓝色的台阶,“姬如胧的转世,是你的皇妃木朵朵,对吗。”
他说的是肯定句。
见他沉默,占卜师又说道:“果然是她。”
知道师父的意思,尉迟澜扯扯唇角笑了笑,“不过心如刀割,不过生不如死,本王可以忍。”尉迟澜不忍心让朵朵受伤,不愿意伤他,不想让她为自己疼上半分。
“你忍不了。”占卜师语气里藏着满是关心,语气更是急迫,“咒文发作只会一次比一次痛苦,你忍不了。”
“可本王也不愿意让我的女人受伤!”尉迟澜低吼出声,他又说道:“本王说可以忍,就一定能忍。”
占卜师忽而噤声,良久,他淡淡说道:“随便你。”
见他倔强离开,占卜师忍不住叹了口气,“诏月。”
“在。”星空之门打开,诏月郡主缓步走了出来。
她微凉的视线落在那道身影上,眼底的爱怜根本掩藏不住。
“你可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占卜师背过手去,长叹了一声。
“诏月明白。”她虽相貌平平,却天生会观天象,从小被占卜师收做关门弟子,这件事情尉迟澜都不知道。
占卜师闭上了眼睛摆摆手,“去吧。”
“是。”诏月转身,从星空之门离开,方才听到的那些话,她一一记在了心底。
……
此时木朵朵正在房间中研究着嫁图的事情,突然听着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谁啊?”
“朵朵。”是尉迟澜的声音?
她跑过去打开门,“小澜澜?你怎么来了?”
尉迟澜抬眸,认真的凝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水晶球里的那些画面他一一看的清楚,她的一颦一笑,她
大跳祭祀舞的艳丽,她的一切一切,都在尉迟澜的眼前悉数上演。
她就是姬如胧,就是千年以前的第一祭司,难怪她如此强大,难怪她身赋灵力,她的朵朵当真是让人意外又惊喜。
可尉迟澜明知她是姬如胧,明知她的血可压制咒文,明知她可以助自己回到过去,但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就是不愿意伤她。
不愿意看着她受伤流血,不愿意让她成为一种物品一样,自始至终,他都想好好珍视木朵朵,从来不想伤害她。
无由的,从师父那里离开的尉迟澜特别想念木朵朵,就想着过来看看她,能见到她,尉迟澜就满足了。
大约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你干嘛盯着我呀?”木朵朵被他这种目光弄的有点面红耳赤。
尉迟澜往前走了两步,将木朵朵抱紧在了怀里,“朵朵,你说……本王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啊。”言毕,他轻轻的蹭了蹭木朵朵的脖子,声音温软又低沉。
“哈?”这尉迟澜咋了?
木朵朵十分乖巧的任由他抱着,然而,片刻之后。
木朵朵:“!”
“喂!你的手往哪里放呢啊你!”感受着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腰上摩挲,时不时有往下延伸的趋势,木朵朵连忙推开了他,“尉迟澜!你再这样我真的揍你了啊!”
“夫人……”尉迟澜忽而露出一种委屈的神态来,看的木朵朵一下子心软。
“万一绾汐回来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啊你说是不是?”她脸颊有些泛红,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
尉迟澜点了点头,“夫人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也没关系,咱们秀咱们的恩爱,让她嫉妒去吧。”
木朵朵哑然,“老铁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真没法反驳。”
“朵朵?”
“嗯?”
“今晚,和本王一起睡吧。”
“……不去!”木朵朵态度十分坚决。
“为什么?”
木朵朵:“……”她能说,自己受不了一晚上十次加的蹂躏?
见她涨红了脸,尉迟澜又问道:“莫非是为夫满足不了夫人
?”
“……”放屁!你那是体力太好了!
“又或者是夫人……怕疼?”
木朵朵憋了半天,觉得这个原因也是有一定可能性,她没有点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