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住手,一下又一下敲着那男人的头,红着眼睛直到把那男人的头和下身用木棍砸成血浆才住手。
“我们走…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李吟秋扔了木棍,拉着霖秀往外走。
这座院子墙不太高,李吟秋托着霖秀翻过去,又咬着牙自己爬上翻过去,指甲因为太用力,已经翻折了过来,鲜血淋漓。
“霖秀…走,咱们走…”
李吟秋不敢细想霖秀受的苦难,她不是自己,没有自己那套自由观,现在受了侮辱对于她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一路上,霖秀一个字也没吭,像个木偶似的被李吟秋拽着跑。
东方泛出鱼肚白,镜狐又回到院里,准备帮太子处理尸体,这是他常做的事,已经驾轻就熟了。
可刚进院子,镜狐就嗅到一丝血腥。
他的心一沉,赶忙快步走到房门口,急切的敲着门:“主子?主子!”
里面没人应答,镜狐赶忙推开门。
昏暗的房间根本影响不了镜狐的视线,他环顾一周,只有地上的绳子和乱七八糟的衣服。
“主子?!主子!”镜狐扫视着,可是屋里一个人影都没。
他立刻夺门而出,搜罗了一遍,在后院发现了两个倒在地上的下人。
“出了什么事?”镜狐拉着其中一人的领子,赶紧问着。
可惜那人全身都僵硬了,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镜狐把他往地上一甩气急败坏的又搜罗着,看到柴房的门开着,赶紧走了进去。
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镜狐皱着眉仔细瞧着里面的场景,等看出来那是什么,他脸色一白,几乎要呕出来。
一大片血泊里,躺着一个无头男尸,那男人裤子半褪,满身都是血迹,头骨都砸碎了,和脑子混成一团,分不清哪是眼珠哪是嘴巴,可见下手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