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望着床单上那一摊晕开的血迹,顿时又羞的满脸通红,紧紧揉着那团被单跑了出去。
“这傻丫头。”阿真喃喃失笑,眼中涌出无限的怜爱。
金辉洒满大地,阿真走出土屋,坐在离家不远的石堆上望着纯朴农乡,远处一座山峰直入云宵,危峨壮大。
“夫君,夫君”婉儿低低的叫唤声传来。
他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饭做好了。”
“嗯”阿真牵着那软弱的走向家里走去。
每看一遍,他就心酸一遍。饭桌上摆的饭菜,在二十一世纪连狗都不吃,却没想到在这里是婉儿唯一的生存源粮。
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是如何生活在这混乱的世道里,顿时阿真好奇的向她问起生活细节。
“晚上和早上空闲时,绣些针线。中午上山砍些柴火,日子就这么过来了。”她甜甜的说着,一点也不觉的自已辛苦,可阿真听的却是一阵的心酸,紧紧牵住她的小手。
“没有种田吗?”记得昨天她提起过家家户户都下田收谷子去了。
“我们家没有田地。”她闷了闷低咕出这一句话。
“没有田地?”
“嗯。”一瞬间她的泪好像又要掉下来了。
通红着双眸缓缓道:“爹爹是被流放的罪人,五年前皇上立太子,大赦天下。爹爹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心中柔情暴发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命运却如此多舛。
“为什么爹爹会被流放?”他现在已成为她家一份子,有些事情必须要了解的。
话刚问完,就见她的泪缓缓的落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爹爹是以前是做官的。可有一天冲进来好多官兵把家里搜了一空。奴婢们哭的哭,散的散。爹爹下大狱了,我和娘被赶了出来,爹爹好心的旧部安排我们住下,可娘却一病不起,没多少天就死了。”说完婉儿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
阿真听了心里也难受得紧。
原来婉儿是官宦之后,难怪气质与美貌兼并。可却命运捉弄,坎坷曲折。
阿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婉儿不哭,夫君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嗯”低泣了一阵缓缓她收起了眼泪。水汪汪的眼里布满着溥雾。
“那你就作作针线活赚点生活费吗?”
阿真问完见她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你作完活,隔壁的大妈帮你拿到城镇去卖呢?”阿真狐疑的再问。
“夫君怎么知道?”婉儿惊疑的抬起头愣愣的问道。
“那个。嘿,夫君原本是神仙嘛。哈哈……”
挖靠,还真像电视那些狗血剧演的那样啊。
“那个大妈是不是还兼作媒婆啊?”
阿真一说完,婉儿用无限崇拜的眼光望着他。
“夫君真的是神仙。大妈就是覃媒婆,凑合了好几对新人,大家都叫她红娘娘。”
挖靠。阿真暗暗想。这个覃媒婆肯定不是什么好货。婉儿的绣活八成都落到她手里去了,傻婉儿天性善良,被人卖了都会帮人家数钱。
“婉儿告诉夫君,你一张绣活能赚多少钱呢?”
“绣一张有半吊钱”
半吊钱?他傻了?那是多少人民币?他原本读的就是经济管理系的,会计是必须懂的。要换算美元英磅那是易如反掌,可半吊钱却难住他了。皱着眉努力在脑海里寻找所读的书里有没有关于古代铜钱银子的影子。见鬼,他又不是读考古的哪里会有这种铜钱的概念。
“这个……多少铜钱能换一两银子,或一两金子呀?”他弱弱的问。
婉儿虽然奇怪
的望着他似有不解,因夫君提问却也温温的回答:“一吊钱换一两银子,五百两银子换一两金子。”
“那一吊钱多少个铜板?”
“一吊钱有一千个铜板。”婉儿温温的回答。
听完阿真在头脑里开始换算。一千铜板换一两银子,银在二十一世纪好像八十左右人民币,那折合下来。
算完阿真大惊,搞毛啊。一星期天下来绣的要死要活,一张才赚五十元啊。
这婆媒真他妈的太黑了。有六成肯定全进了她的腰包了。阿真咬牙的自言自语。
婉儿隐约听见了,嘟依地回答:“覃婆婆是好人,爹爹去逝还是她借给婉儿五两银子把爹爹安葬的。”说完她眼眶又红了。
阿真敢诅咒发誓,如果这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