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还有事?”老鸨疑惑的问。
“没有,就是刚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来,不用洗澡,换衣服更加不用抹粉,就这样叫进来,知道了吗?”阿真讨厌抹粉,非常认真交代着。
老鸨在风尘打滚这么多年,马上就心领意会急急应下,嘴里还念念有辞道:“原来这位爷喜欢原味的。”吃吃的笑了。
听的阿真一阵吐血。现在是在买鸡翅吗?还分原味,麻辣啊。
参透风流二字禅,野草闲茶任采折。
真姿劲质自安然。不害相思不损钱。
柳风扬喝着酒,怀里抱着美人手乱摸,嘴里吟着下流诗句。逍遥自在的忘了今夕是何年。惹的姑娘们娇笑连连。
边上琴案上一位清倌正摇琴低弹着,幽幽琴声伴着姐儿们的娇笑。房中一片糜烂。
“真哥,也吟一首吧。”柳风扬握着酒杯向阿真敬了敬一口喝痛饮。
阿真也不妨多让,跟着一饮而尽。旁边的姐儿提着玉壶马上把杯里给满上了。
“不要吧,我不会Y诗耶。”
“真哥又谦虚了吧。你不会吟诗就没有人会吟了。来来,吟一首吧。吟好了我连喝三杯,吟不好你喝三杯,姑娘们作证。”话一说完姑娘们娇声叫好。
“此Y非彼吟啊”阿真叹了叹气。
“都一样,管他Y还是吟,就这么定了。”柳风扬毫不在意的说。
阿真想想也对,现在是在窑子,又不是在老丈人家,还这么拘谨干嘛。
外作禽荒内色荒,连沾些子又何妨。
早晨夸得雕鞍去,日暮归来红粉香。
阿真思索了一下缓缓Y了起来。顿时惹的房内姑娘们一阵娇羞。
“Y的好,Y的好。”柳风扬一抬手,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房门被推开,一个接一个的小姑娘们走了进来,排成一排站在阿真眼前。
“公子,您是看上哪一位呢?”老鸨一比划。
果然是刚才那些小丫环,个个和刚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阿真大感满意。
看过来,瞄过去。就看见刚才揩油的那位小丫环。低垂着头,紧咬着唇,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嗯,就是那一位。”阿真指了指。其它的小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公子。”老鸨狠狠的在小丫环背后一推。小丫环一个踉跄跌到在地,跪坐在阿真眼前。
老鸨这举动顿时惹的阿真一阵怒目相向,口气很不好的对老鸨道:“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自讨了个没趣,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小丫环低垂着头跪倒在地,紧咬双唇,不吭一声。阿真起手把小丫环的下巴抬了起来,见小丫环脸淌满着泪,双颊通红一副楚楚可怜。
“那个,真哥。我们另找房间玩,就不打扰你了。”柳风笑的极尽的猥琐。
“这怎么好意思呢?出去时叫人再送些酒菜进来,不送。”
一会儿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他这大灰狼和发着抖的小红帽。
阿真这色狼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那白析嫩滑的小手。一声惊呼,小红帽贝齿紧咬眼眶里泪水盈盈。
我靠!阿真翻开小红帽的衣袖见几条鞭痕挂在她那水嫩润滑的香臂上,顿时心里一阵抽疼。
电视都这么上演的,一开始小红帽是不会屈服的。然后被可怕的龟奴一阵虐待,当然小红帽想咬牙自尽,可是那可恶的老鸨却威胁要加害她的家人。最后小红帽为了家人忍辱负重的屈服在老鸨的Y威之下。一般这种情况下,小红帽他老爹是赌鬼,输的光光,然后借高利贷继续去赌。可是偏偏却又输光了,没办法还债,最后赌徒把他家的女儿抢了过来买入青楼。
想到这,阿真就问小红帽:“你是被卖入青楼的?”
贝
齿紧咬的小红帽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靠,啥意思呢?就当是了。
“为了还赌债?”阿真好奇的继续追问。
这次小红帽点头,没摇头了。
妈的,电视真神了,赶明儿爬上座山,再往下跳,看能不能发现一个洞。然后钻进洞里,遇见一只白猿,再把白猿的肚子割开,练成九阳真经,然后打遍天下无敌手。
“你爹欠了多少钱把你卖了?”
久久等不到小红帽回答,直到发困了。才听见她柔弱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