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洗尘接风。”说完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人了。
一阵整理后,阿真四处望了望这主卧房。大,真他妈的大。虽然他没住过总统套房。可是阿真自觉认为这肯定比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周雕梁画柱,一应俱全。
刚关上房,阿真嘿嘿的盯着婉儿直看,看的她一阵娇羞。一扑就把她往大床一压。吻的婉儿一阵娇喘低吟,正当欲火焚身时,门外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我靠,妈的!谁打扰老子的好事。
婉儿娇羞的在他身上轻呼:“夫君,夫君。有人敲门。”
“别管它,我们继续。”
“不,不好,先起身开门吧,晚上……晚上婉儿再伺候夫君。”说完她小脸就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又阵阵传来。
妈的。说完嘴压在婉儿的红脸颊上狠狠一亲,才起身开门。
“是哪个该死的,敲的像要投胎……”阿真把门一拉开咧咧大骂。
五六个奴婢打扮的小丫环看见他这么凶狠吓地顿时往地上一跪。
阿真一顿,这干嘛呢?“起来,起来。”
说完那几个小丫环就站了起来。
“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小丫环。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小丫环低着
头,低低地说。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陆陆续续几个小环丫就捧着水果糕点低着头走进门来。
“真爷,真爷。”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花园里向他跑来。
“有啥捞子事?”
“二少吩咐小的把所有的帐本都搬到您书房了,请您去看看。”年青的管事一说完,瞬间他脸就黑了。妈的,格你个老子的柳风扬还说要叫老子休息,这么快就来了。
阿真看了看房内婉儿和小丫环们正忙碌的整理着东西。自己也插不上手,就点点头。
“带路吧。”
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咬着牙黑着脸的阿真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今月的帐本,请您过目。”
阿真黑着脸接了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年青管事心一跳。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花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这些帐以前是谁处理的?”阿真挑起眉问着管事。
管事见他发问惊慌答道:“以前是二爷批注,对结的。”
原来是柳风扬这家伙干的。现在请他来,八成天天吃饱没事干上青楼抱姑娘了。想到这,阿真又是一番咬牙切齿。
“把去年批完的那些拿过来给我看看。”阿真说罢,就见年青的管事点点头往外走了出去。
他随便的翻了翻这些帐本,帐上有些写着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还留下一片空白处,是要给老大做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捏在他手上了。
一会儿就见年青的管事领着一批仆人走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捧着厚厚如砖的帐本。
“这些是去年润月二爷批过的帐本。”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清晰地见柳风扬井井有条的记得那些注解。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钱,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然后是秦州、兴元、杭州、桂州……等等等等。都有柳风扬的注解,有些准,有些不准。不准的写上看法,准时也有斥责,也有鼓励。
大概的把这些看后,惊叹这柳风扬就像皇帝老爷子在批奏折。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小姐们。数量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