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慢悠悠的在小摊上东摸摸西看看担搁了许久才站在青楼门口。中午的青楼门已打开,可却没有晚上的热闹。阿真背着手走了进去。
龟奴笑脸迎了上来道:“公子里面请,有熟悉的姑娘吗?小的帮您传唤。”
阿真点了点头,金碧辉煌,典雅别致,这莺莺办事的效力还真不错。这十万两没有白给。
“随便叫几个姑娘来吧。”阿真点了点头,丢了绽银子给龟奴,龟奴大喜,躬着腰笑的嘴都裂开了,直把他奉为皇帝。
很快老鸨听龟奴说有位出手大方的客人来了,赶紧跑过来。进门一看,见到竟然是总掌大人,马上跪倒在地。
阿真见老鸨跪下,简洁喊道:“起来。”
“是。”老鸨站了起来,站在旁边不敢吭一声。
“送些酒菜过来,再叫个人来弹弹琴,把旷雪霜带来。”阿真下达命令。
老鸨一刻都不敢担误,马上转身跑出去吩咐。
阿真浅品着酒水,听着清倌抚着琴,虽然他不太懂琴。可是这也算是一种消遣。
一会儿旷雪霜就被带进来了。老鸨把她带进房,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转身离开,顺手把厢门给关上了。
案台上琴声幽幽,酒桌上美酒纯纯,房内一阵安详。
雪霜进来便见到公子了。今天的公子已没有当日的怒气,满脸详和。身装银丝绵袍,披着貂毛背夹,头捆银带,腰挂穗壁,模样温温儒雅,甚是俊朗非凡。雪霜早知公子俊美优雅。可今一见更胜往昔风采。
清倌一曲弹罢。阿真睁开眼睛,拍手叫好。那位女清倌脸微红,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一瞬间房间只剩阿真和雪霜了。
“坐”阿真见雪霜愣愣的的站在不远处。比了比划对面的位置邀请着。
“奴婢不敢。”雪霜见他虽温温有礼,可却也不敢再与他平坐。现在她的身份已不是以前那个他怜惜的霜儿了。想到这心中一酸,想到柳三郎在牢是受苦心中更是一疼。
阿真点了点头,也不勉强道:“有回过家里见过娘亲吗?”
“奴婢不敢回家。”雪霜一想到家里的母亲与小弟心头心酸不止。
“该回去见见才好。”阿真幽幽叹着说道。
雪霜不语。
“还记得以前在家里是什么样过日子吗?”阿真看了看她,一颗心微微也疼了起来。
“奴婢记得。”雪霜忍住夺出的眼泪回答。
“说来听听。”
“虽起早摸黑,但一家人过的却快乐无比,爹娘虽整日为弟弟的病四处救医,虽贫苦。可奴婢却是觉的那时最快乐。”说着雪霜的泪就掉下来了。
阿真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在一起时更幸福呢?
“那时你可曾懂的情爱,或想要情爱?”阿真喝了杯酒缓缓问道。
“起早摸黑,生活清贫。无心想情爱之事,更不敢谈情爱之事。”雪霜咬牙,泪流的急。是她错了吗?是她贪求太
多了吗?公子把她安置让她有栖息之地,吃好穿好。不知恩图报,反而背叛公子。她是否真的做错了?
阿真看着她不停的掉泪,心阵阵的抽疼起来。叹了口气:“还记得父亲是如何死去,还记得为何事自堕青楼的吗?”
“公子,别再问了。求你别再问了。”雪霜趴在地上不停的泣泪,是的她错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公子待她好,供她吃供她穿,还命人帮助她家人,更找寻名医为弟弟治病。她日子过的安详顺和。却整日胡思乱想,做出对不起公子之事。是她错了,她错的太离谱了。枉费公子对她的一片惜爱之心,给公子蒙羞。以前与公子所有的一切一切从头脑里飞跃而过。没有公子,她这羞耻的身躯怕早已残破不堪。如何能得到柳三郎的垂爱,她有资格对三郎说爱吗?如没公子,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她能让人怜爱吗?
阿真见她跪座在地上泣不成声。脸色苍白好似要昏过去一样。心里叹道:还是个小女孩呀,十七岁的叛逆期的小孩子能懂什么?回想起二十一世纪像她这年纪应该开开心心的在读高中,为学业打拼着。阿真在雪霜的身上,看到那些二十一世纪叛逆的九零后身影,轻叹了口气,不忍心太过责怪。
“我本想放了你们,让你们双宿双飞。”这一说,趴在地上的雪霜身子一顿,又继续哭泣。公子待她如此之好,她还能回到三郎身边吗?怕是一辈子也回不去了。公子对她的恩情万死也无法报答了。
唉……阿真重重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