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这一说环顾四周再道:“微臣当时已告知两人,此女是微臣之妻。可这辽国皇子竟竟竟……竟然……”阿真一副悲痛之态停顿了一下。
“竟然如何?”精彩之处停顿了皇上哪里肯罢体,马上就问。
“辽国皇子竟然说微臣私藏如此天仙绝色,要微臣把夫人拿出来与他们共亨。”
“混帐。”皇上大喝,众臣脸色大变。
“禀皇上还不止这样,微臣不肯与他们共亨,御史大夫之子便斥责微臣,说是辽国皇子到来喝令微臣要向这辽国太子下跪。”
“郑爱卿,可有此事?”皇上的脸色早就不好了,郑板桥弱弱的回道:“是……是,犬子与辽国皇子当时不知大司马身份所……”
阿真没让他话说完就大胆的喊道:“辽国皇子是什么身份,既然来我大周应该要洁身自好,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该向他下跪,你家儿子更是一副我大周人应当向辽国下跪之态,然不成把我金陵当成他们上京了么?”
阿真这一怒喝顿时吓的这郑定桥卟通跪倒在地喊道:“皇上,大司马可欧打了辽国皇子,还私自扣押朝庭命官,更是把辽国皇子恐吓的直嚷要回上京不敢呆在金陵。”
一时朝堂内寂静了,皇上面色凌重沉沉的问道:“林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我金陵可不是他们辽国上京,两人在我大周土地上横行无忌,臣实在忍无可忍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至于这伊兆京和捕头就更混帐了。”
“如何个混帐法。”皇上沉着脸问道。
“皇上,捕头一来不问原由就给微臣披枷戴锁,游街示众,这都是众百姓亲见之事。”
阿真这一说,皇上便大拍龙桌怒喊:“小小捕头竟然如此猖狂。”
众人见龙颜震怒,心一跳,不敢吭声。
“至于这伊兆京就更混帐了,臣刚被众衙役强押跪在他大老爷面前,这伊府不审也不问就下令对微臣掌嘴动刑。而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太子竟然坐在旁边喝茶嘻笑。”阿真重重的强调他被押跪在这伊兆京面前,又道:“皇上当时微臣被押回伊府时,见伊府灯火通明,人数不单是衙兵,还有护城中郎将的兵马,个个盔甲严阵。臣恐伊府和中郎将加害,便叫夫人逃出,持微臣兵府调动校场营兵前来解救。”阿真哀着脸假哭道:“皇上,还好微臣留了个心眼,不然今日微臣早躺在棺材里了。”
“混帐之极。”皇上听他这一讲,拍的龙桌快裂开了,站了起来阴沉着脸朝众人喊道:“护城中郎将何在?”
这一喊站在他们一排尾端一位身穿黑袍的壮汉紧缩颤抖站出来卟通就跪倒在地哭喊道:“皇上末将该死,末将该死。”连辩解都没有就把脑袋撞的乒乓响。
“伊兆府之事,何时轮到你插手了,私自出动护城河兵,你可知罪。”皇上怒问。
“昨夜伊兆府江大人命人来向臣求援,说是御史大夫之
子和辽国皇子被贼人欧打,贼人武功高强,臣……臣听江大人如此之说不及详查便借了四队兵马,臣该死,臣该死。”护城中郎将哭诉着,把这伊兆京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一遍。
情况逆转了过来,原本有理的郑定桥,现在反倒变没理了。刚才一起参奏的另三位早不敢再吭一声,顿时堂下只剩下郑定桥一个。
“皇……皇上,辽国皇子昨晚被大司马恐吓的直到现在还卧床不起。”郑定桥咬了咬牙,不服输的道。
“卧床不起?林爱卿这又是怎么回事?”皇上听他这一禀报,顿时好奇这林阿真是如何恐吓的,竟能把堂堂一个皇子吓的卧床不起。
“皇上,昨晚右将军营兵一到,臣便下令把辽国皇子拖出去砍了。”这一说,众臣脸上顿时变色,他们都知道这大司马狠,可是却没想到狠的连辽国皇子都敢砍。
“对对对,皇上,大司马就是如此把辽国皇子吓的卧床不起的。”郑定板见他这一说,不停的点头应道。
“林爱卿,你真的是如此恫吓的?”皇上咪着眼,他这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不,皇上,臣并没有吓,臣是真的想把他砍了。”阿真阴沉着脸大声说道。
这一说把所有人都说愣了,这大司马还不只是吓,而是真的想砍啊,太有种了吧。
皇上老爷子听他竟然如此狂妄哼了哼道:“那为何后来没砍了?”
“因为这辽国皇子对微臣跪下苦苦哀求,微臣见他认错积极便饶了他一条狗命。”
“林阿真你好大的胆子。”皇上老爷子见他竟如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