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羞红着脸轻离他的胸口,甜甜说道。
“不必烧毁,只须改动即可,婉儿为我谱写家训,夫君感动之极。”说完他还抱拳对她一揖躬,模样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婉儿见她夫君如此模样,含着泪的脸顿时卟噗一声笑了出来了,“夫君勿须对婉儿行此大礼。”她这夫君就是如此会作怪。
阿真听她卟噗这一声笑,终于雨过天睛了,低头怜爱的擒住她那张朱唇柔情吮吻着。
整状完毕后,他牵着羞怯的婉儿走出房门,见雪霜依然认真的阅读着书本。
“雪霜,你过来。”婉儿温柔的朝雪霜唤道。
雪霜听她这一唤,立即放下手中书本急忙的走了过来,站定在他们面前,一副学生听老师训示模样。
她一站定,婉儿便温柔的询问道:“雪霜,夫君要把你赐给柳三郎,你觉的可好?”
旷雪霜一听,惊吓的一咕脑卟通跪倒在地,泪盈满眼眶哭诉求道:“公子、夫人对奴婢之好,奴婢万死也不敢有此想,请夫人收回成命。”
她这一跪,顿时令阿真迷茫了,当日在睢县之时,她万般哭求他让柳三郎双宿双飞,怎么今日却不要了?
婉儿听雪霜这一番诉说,叹了口气道:“雪霜,你与柳三郎情投意合,夫君宽容令你们比翼,却是为何不愿?”
雪霜哭泣中不停的摇着脑袋,如果是早些时候,她定然惊喜万分。可自从跟着婉夫人读书,她深知自己错的离谱,虽爱恋着柳三郎,可这又能如何。公子对她的情意,对她的怜爱,她不但不回报,还令他蒙羞
,如此忘恩负义早令她无法存活了,公子怜爱愿成全她,她如何敢受,又有何颜面接受。身子早给公子,公子便是她的天,好马不配双鞍,烈女不侍二夫。她虽出身贫贱,可礼义俭耻仍懂的,如不能洁身自爱,枉费婉夫人对她的一番教导,如若再与柳三郎一起,她又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世上。
阿真见雪霜跪在地上不断痛哭,脑袋更是摇的如博浪鼓一般,茫然了。这雪霜不是深爱柳三郎吗?怎么……
“你与柳三郎真心相爱,我成全你们,你为何如此?”他一脑桨糊,不知这古代女人头脑是什么长的了。
“公子,雪霜一朝是您的人,永远都是您的人,以前雪霜不懂事,请公子不要把雪霜赐给柳三郎,雪霜求求您了。”跪倒在地的雪霜哭泣中把小脑袋磕的一片紫青。
阿真见她把脑袋磕的作响,大惊中喊道:“好好好,我不赐我不赐,你快起来吧。”说完还一把把她扶起来。
哭泣中的雪霜,见公子擒着她的臂把她扶起来,泛泪的脸红潮扑面,却也不挣扎任他扶着自己。她早是公子的人,身子都给公子了,肌肤之亲又有何碍。
扶起她的阿真见她满脸羞怯,慌张中赶紧放开扶着她的手,喃喃讲不出话来。他这一放手,雪霜心里反而有种莫名失落的感觉。
婉儿眼幽幽的凝望着两人,心里叹了口气,她是过来人,这种表情她懂的。这雪霜怕是也眷恋着她夫君,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而她夫君仍是对雪霜有情,唯有心中不舍才会善良的想成全他们。
“这,夫君,雪霜不愿,如何是好?”婉儿轻轻问道,心里对雪霜万分满意,这些时日对她的教导没有白费,读书完的雪霜更加的知书达礼了,也更加的明是非懂伦理了。
婉儿这一问,阿真也茫然不知要怎么办了,见雪霜死活不愿与柳三郎一起,他总不能强迫吧。轻轻他叹了口气向雪霜说道:“雪霜啊,那你就先呆在府里吧,等哪一天你愿意与柳三郎在一起,告诉我一声,我定让你们比翼。”
这一说完雪霜又跪倒在地,泪流的更急了,“谢谢公子,雪霜一辈子服侍公子,不会与柳三郎一起。”公子如此疼爱她,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随你吧。”这古人的脑袋他是如何也无法左右的。
他说完后老爷爷总管急急的跑进花园里,阿真见他那副着急样,这老爷爷还真是尽心尽力诶。
“禀大司马,太尉大人来访。”老总管走到他们面前,恭敬地报告。
“柳晚扬?他来干嘛?”阿真听老总管这一禀,柳晚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婉儿那我先去看看,你们继续吧。”阿真低咕完后,指着石桌上的书本对她说道。
婉儿恬甜的福了福身道:“夫君去忙吧。”
阿真望了望她,点了点头朝大步一跨就往前厅走去。
一进前厅他就看见柳晚扬坐在厅内喝着茶,那身官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