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说道弓着身朝柳风扬一群人比划道:“大家请跟我来。”
柳风扬见状点点头,群人提步就跟着他。
向芊芸却依然驻脚在门旁,元倍达见这俊美的小兄弟还站在大司马厢房门口,不知该如何了。
“这……小兄弟这边请。”咬着牙他哈腰对芊芸邀请道,大司马太累了,不该再叨唠他。
众人听他对芊芸邀请,不由的愣怔,满脸浑不自在。
芊芸愣了愣,脸上红晕微现,阿真见状挤出一个微笑向元倍达道:“元大人,他和我一起,你们去吧。”说道挥了挥手。
元倍达听他一说,心里大骇万万也没想到这大司马竟有如此嗜好。
众人见元倍达如此表情,心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真哥不解释他们也不好开口,芊芸面对众人如此目光羞的逃进厢房内躲了起来,阿真
见她这模样不由的摇了摇头轻笑,蹩了一眼元倍达,深叹口气暗寸,这古人就真的这么笨吗?连女扮男装都看不出来。
元倍达他话刚落就见大司马蹩着他,吓了一大跳,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顿,他简直就是茅坑里点灯找屎(死),弱弱噤声后,见大司马没说什么转身走过厢房,瞬间房门一关,一颗心才安稳下来,引领着其它人往别的厢房走去。听闻大司马家有两位娇妻,怎么大司马还……,哎!这高人的嗜好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晨雾弥漫,鸟语啁啾的清晨,一夜好眠的阿真起了个大早,望着臂弯里酣睡的芊芸,轻轻低下脑袋在她粉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望着她那芊细的捷微微动了动,“芸儿,该醒了。”
“夫……夫君?”醒来的芊芸,一时不习惯他竟然比她先醒,不由怔愣了。
阿真望着她那愣愣的小脸,一声轻笑后温柔地低下脸庞向她粉脸靠近,浓郁的早晨伴着晨曦缓缓升腾。
黔州城门口阿真和柳风扬等一群人站在泥泞地上,前方大片的灾民围绕,个个脸上充满着感激,人人脸上都挂着离别的不舍。
“下官恭送大司马大人。”元倍达等一群官爷们站在城门口抱拳迎送他们。
他这一喊,众灾民们一致齐跪拜泣道:“送大司马。”
阿真见状,心头一暖,赶紧朝他们跑去,紧紧扶起前面的灾民喊道:“乡亲们,都起来吧。”
众灾民感动的溢于言表,缓缓站起来后,脸上挂满泪花,见状阿真喉咙一紧,久久说不出话来。
“乡亲们,请安心,我们的家园很快就重建了,到时大家安居乐业,相亲相爱。”他强忍住夺出的眼泪,颤抖着喉咙讲不出完整的语句。
说完不敢再呆,怕再呆下去泪又要夺眶而出,咬牙翻身上马,提着马鞭“驾”的一声,众城门口狂奔而去。
众灾民见他离开齐跪在地呼喊:“送大司马。”脸上个个脸挂泪痕,直到远处的身影消失许久依然不肯起身。
一群人出黔州后直往辰州奔去,阿真紧紧抿着嘴,早晨的寒风划过脸庞,凛冽的寒风打在发红的眼眶,终于令他噎下夺出的眼泪。
夹在中间的柳风扬一手紧握马绳,另一手提着马鞭拍打着马屁,“驾”向他狂奔靠近。
“真哥,我们现在是直接下江南吗?”
“驾!”郭直孝也紧紧跟随上来,两人紧紧把阿真夹在中间。
阿真见两人靠过来后,顺间就把芊芸挤到边,顶着寒风朝两们问道:“南围是什么时候开始?”
“真哥,今次南围你知道设在哪里吗?”郭直孝问道。
他这一问顿时令阿真愣怔了,“南围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吗?”问完后,他紧拧着眉毛,电视上不是经常上演什么贡院的吗?难道还会移动不成。
他这一问,差点令柳风扬和郭直孝翻下马背。
柳风扬听他这一问,不由的脖子粗了起来,朝他大吼:“什么,真哥不知道南围设在哪里?”
他这一吼,阿真脖子一缩,心里喊糟,他听是向老爷子拿名单,老爷子也没交待南围在哪里呀。
郭直孝听风扬喊的脸红脖子粗,而真哥更是紧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叹了口气出主意道:“南围一般都设在南昌
和杭州,到时我们先到南昌如南昌没有,那必定是在杭州。”
他这一说,阿真大大点头赞成,柳风扬哼了一声朝郭直孝问道:“直孝,今年的南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吗?”先到南昌当然可以,也要时间来得及。
郭直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口说道:“风扬放心吧,今年